幾個綁匪被警方押回去審問,司炎他們作為在場證人也跟過去做筆錄,一下子警局就熱鬧起來。
不少的警員都在電視上看見過江延墨,差點以為是他出事,警惕心一下子就提了上來。
“你們過去那邊,等我們的同事過來。”
漂亮女警指著一間空蕩蕩的審訊室,回頭對著司炎淡淡一笑。
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很不錯,特別是身手。
司炎點點頭剛要走進去,就看到剛才的幾個綁匪被押進一個小房間,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記錄員正在登陸一個網(wǎng)址,之后就彈出警局的所有筆錄資料。
他的記憶力很好,可以通過別人敲擊鍵盤背誦出網(wǎng)址,一下子就把它記在心里,準備回去后黑進警方系統(tǒng)查詢幕后黑手。
江延墨考慮到段薇雨懷著孩子,今天受了太多驚嚇,一離開警局就拉著她上醫(yī)院檢查身體,順帶支付了云蕓的治療費用。
云蕓的傷都是皮外傷,不過周遲看著白花花的肉上都是血漬,內(nèi)心不忍地抽動幾下。
他看著護士拿酒精棉擦拭傷口時,云蕓就算疼得厲害也強忍著。
多么可憐又可愛的女孩子。
他只想要用盡全身心去照顧她,不讓她再受一點傷害。
“這幾天你們好好休息,我給你們帶薪放假。”
他們雖然沒有說什么,段薇雨也覺著自己有虧欠,特意過來,找了最好的醫(yī)生過來給她看,配的也是最好的進口藥。
“嗯,你太太的身體還不錯,只是受了太多驚嚇需要開點藥回去好好調(diào)養(yǎng),過一陣子就會沒事啊!”
醫(yī)生把聽診器從她的身上拿下來,隨手就開好一張藥單遞給江延墨,還特意囑咐她按時吃藥。
四人在醫(yī)院忙碌一陣后就分道揚鑣,江延墨沉默地看著手機里司炎剛發(fā)來的消息,眼皮猛烈地跳動了兩下。
上面赫然是一排黑字:沒有找到指使人,線索中斷。
“怎么了?是家里發(fā)來的嗎?”
段薇雨拿到藥后走到他身邊,隨意地往他的手機屏幕看一眼,江延墨本能地熄滅了屏幕。
這可不能讓她知道,至少不是現(xiàn)在。
幕后黑手沒有被供出來,也就是說他們還處在危險中心。
江延墨頓時感到背脊升起的一股涼意,身體一僵,拉著她的手就急著回家。
身為妻子,她還不明白丈夫的心思,只感覺得出他有心事不肯說,還是低著頭陪在他左右。
誰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跟司炎的心一樣,像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
司炎現(xiàn)在正把車停在警局門口不遠處的停車位,關(guān)好車窗準備上網(wǎng)登錄那個網(wǎng)址。
里面早就整理好一份綁匪的筆錄和視頻資料。
他點開一看,那個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的男人鼻青臉腫,支支吾吾地告訴警察。
“我不知道幕后指使,都是通過電話聯(lián)系。”
“那對方的聲音呢?電話號碼呢?”
審訊員語氣嚴肅到讓人有點壓抑,那個男人心有不滿地看著鏡頭,悶聲悶氣地回答道:“聲音不男不女的,我查過號碼,是用電話亭打的,他也不直接給錢,是派一個戴面具的男人送過來的,整得怪嚇人。”
警方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葩的交易手法,戴面具?
“你可以把面具大概輪廓畫出來嗎?”
視頻里警方向男人遞過一張白紙一只黑筆。
男人猶豫了片刻,伏在桌前就畫起來,最后在紙上的圖案讓司炎心頭一驚。
根本就毫無頭緒,線索又在這里斷掉了。
他遺憾地捶了一下真皮椅背,忿忿不平地把電腦給關(guān)機,開始給江延墨發(fā)短信。
修長好看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倏地,他的動作一滯,腦海里浮現(xiàn)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