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薇雨跟江延墨打了報告,準備在新夜魅里多待幾天,暫時住在會所的休息室里。
那天,她正好要去跟服務部的人了解情況,被路過的兩位客人給叫過去。
“你是新來的服務生吧,趕緊給我們開一個大包間,再上幾瓶好酒!”
他們對這里的地形很熟悉,一看就是老顧客,因為前一陣子夜魅裝修,她沒有過來巡場,自然跟這些老主顧沒有見過面。
人家一來就把自己認作服務生也不為過,她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沒有絲毫的介意。
“兩位跟我來吧。”
她帶著兩人往左邊的包間走去,體貼地為他們打點,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一轉眼的功夫,她便走到服務部,隨便拉來一個服務生,耐心地吩咐了剛才的兩位客人。
“帶上幾瓶酒跟我去211包間,那兩位是老客戶,按照以前的規矩來就好。”
她表現得熟門熟路,給服務生莫大的安慰,兩人一起回到包間,段薇雨還以新店開張的名義給他們送了幾盤菜。
“兩位可能不知道,我是新夜魅的段店長,在這里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這些就當做我的一點心意。”
她嫻熟從容地把酒菜都端上餐桌,卻不料兩位客人都是輕浮的富二代,看到新店長一副溫柔好欺負的樣子,一把抓住她的手。
“原來是這樣啊,剛剛好我們有些事要麻煩你,留在這里陪我們喝兩杯可以吧?”
兩個富二代都沒有認出她是江家的人,語氣輕佻又囂張,一副非要她喝不可的樣子。
段薇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她已經好久沒有遇到如此沒有眼力見的人,明擺著是不想要自己的好臉色。
“不好意思,兩位客人我們這里是高級會所,如果想要陪酒小姐的話,請去別的地方。”
嚴肅的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多了幾分威嚴,段薇雨沒有發火,而是用作為店長的本分在做體面的服務。
兩個男人不僅沒有收斂,連眼色也不會看,拉著她的手硬是沒有松開的意思,反倒繼續動手動腳。
他們仗著在這里包間里只有段薇雨和唯唯諾諾的服務生,也沒有監控攝像頭在注意他們,便變得肆無忌憚。
在旁邊看著的服務生不敢上前幫忙,低著頭神情緊張,渾身像是被凍住,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幸好在辦公室里等著老板過來簽字的南溪感覺事情不太對,馬上跑出來找店長。
她擔心有些老主顧太刁鉆,段薇雨會招架不住,開始一個包間一個包間地尋找。直到上了二樓的拐角,她才找到被刁難的段薇雨。
南溪隨身攜帶著能夠聯系上保鏢的摁鈴器,她一看到是兩位難搞的客人后,便悄悄地摁下按鍵,再進去解圍。
“兩位客人,這么對我們的店長是不是太失禮了呢?”
以前招待客人的話都是南溪在處理,她知道有些家世顯赫卻沒有修養的客人最喜歡找服務生的麻煩,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就是慣犯,之前的她當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現在夜魅都改頭換面,她也想要好好處理這些難搞的主顧。
南溪的話音剛落,趕上來的黑狼手下們涌進包間,把兩個男人給包圍起來。
這么大的仗勢沒有嚇到兩個大男人,把段薇雨給嚇了一大跳。
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黑狼手下的人,聽說之前都是混黑道的,現在改邪歸正被招過來當會所的保鏢。
而兩個富二代都是練家子,他們看到五大三粗的保鏢圍過來,怒不可遏地抓緊段薇雨的手。
“行啊你們!看來夜魅不是從前的夜魅了!居然還要教訓起老主顧!”
抓著段薇雨的男人氣不過,手掌的力度驟然變大,快要把她的手腕給捏碎。
“等等!你們先不要動手!”
段薇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