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秦景天剛剛洗完澡出來,許昕葳就抱住了他,十分的主動和熱情,秦景天差點沒受住。
結束之后,秦景天有點好笑看著累到睡過去的許昕葳,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抱著她滿足的睡過去。
第二天,趁著秦景天去上班的時候,許昕葳給李警官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愿意去當那個誘餌,將張橋給引出來。
張橋知道她沒事,肯定還會再一次找上她的。
李警官雖然有點意外,也還是很佩服許昕葳的勇氣的。
“不過這件事情景天是不知道的,你不要穿幫了!”許昕葳說。
沒有想到竟然是瞞著秦景天的,這一點讓李警官有點遲疑,“這樣可以么?”
“告訴他了我就不可能給你打這個電話了,你還想不想抓到張橋了?”她的聲音有點不耐煩,甚至還有點隱隱的警告。
也許她是第一個敢這樣警告警察的人吧……
沉默了沒多久,李警官最終還是說了一句好。
許昕葳松了一口氣,“什么時候開始?”
“最近你出去上班的時候多往人多的地方走一走,我們會加多人手在你周圍的,這一點你放心。”
應了一句好,許昕葳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她才發現自己手心里都是汗水。
嘴角勾起一抹好笑,原來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勇氣……
d區某個巷子里,年君博捂著自己受傷的胸口,渾身血跡的跑了進來,而他的身后槍聲不斷的響起。
“快,你們去那邊給我找到他!”張新奇陰狠的看著某一個方向,指著幾個人讓他們過去。
“君爺快點跑!”被張新奇的手下抓住的刀疤,不知道朝著哪個方向大吼了一句。
“該死!”張新奇啐了一口,抬起手中的槍,朝著刀疤的胸口就是一槍。
頓時,刀疤瞪著張新奇,像是死不瞑目般的軟下了身子。
“老不死的東西!”張新奇罵了一句,又朝著天空放了幾槍,“你們還有誰想反抗的,下場就是像他這樣,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們!”
正在反抗的人停下來互相看了一眼,眼里流露出不甘還有憤懣,最終,還是選擇了歸順張新奇,放下了手中的槍。
隱藏在某個巷子里的年君博聽到了刀疤大喊著讓他快跑的聲音,也聽到了張新奇的話,陰狠的情緒布滿了眼睛,他很想就這樣沖出去和張新奇同歸于盡,可是他不能,他還要報仇,重新奪回d區。
捂著自己的受傷胸口,艱難的翻過一堵墻壁,逃離了d區……
要說d區為什么會遭遇這一變故,還得從他在酒吧離開的那一天說起。
年君博帶著張新奇從酒吧離開之后就重新回到了d區,刀疤他們好不容易過了幾天沒有壓力的日子,見年君博突然就回來了,立馬通知其他人。
其他賭場的負責人姍姍來遲,年君博坐在位置上,笑得意味不明,所有人都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里直打顫。
要說他們也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了,按理說不應該對這一個才二十來歲的前任d區負責人的兒子這么膽戰心驚的,可每次看到年君博朝著他們笑還是很緊張。
吞了吞口水,刀疤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一眼年君博,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君爺,我們不知道你這么快回來……”
他心里也苦啊,明明張新奇說年君博至少要一個星期之后才回來的,沒有想到這才三天而已,就這么快回來了?
這樣想著,刀疤隱晦的看了一眼站在年君博身邊的張新奇,心中直罵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
張新奇眼觀鼻鼻觀心,愣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刀疤,更別說替他們說話了。
這讓眾人心里直罵。
“怎么?我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