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博,這是我們的家事。”秦景天不想過多的人參與進來。
年君博好笑的看著秦景天,戾氣很重的說,“只要是跟昕薇有關系的,她是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管對方是誰,動她就是動我,劉淼已經被我抓起來了,放心,我不會弄死他的。”
張闖聽見后,真的是震驚了,他就奇怪,劉淼怎么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原來是被年君博帶走了。
此時的張闖很為劉淼擔憂,本來惹了秦景天就是一個錯誤,現在還被年君博惦記上,沒有好日子了。
不過也是他活該,沒事惹許昕葳干什么?
“站住。”秦景天對年君博說。
“還有什么指教?”年君博側過頭,冷漠的看著秦景天問。
“劉家就那么一個孩子,留口氣。”秦景天淡淡說道。
他的語氣好似開會一樣,那么的隨意一說,張闖知道些以前的事情,知道秦景天沒辦法直接對劉淼動手。
年君博的出現,讓他沒有這個煩惱。
年君博愣了下,隨即笑著說,“好啊,秦景天,你欠我一個人情。”
“可以。”秦景天不在意的說道。
保鏢跟著年君博離開,他給許昕葳留下倆個人保護她的安全。
回去的路上,年君博坐在車上,越想越不對勁,劉淼這個人,為何會對許昕葳出手?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他對著司機說道,“快點開。”
“是。”司機加快車速向著年君博的住處駛去。
到了地方后,年君博迅速下車,進到房間,脫掉外套,直奔房間伸出的地下室。
在地下室里面,劉淼被吊起來,渾身滿是傷痕。
整個人全部像是被血染紅了一樣,他一只眼睛已經被打的浮腫,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條條的。
年君博對著手下問,“他說什么了沒有?”
“年總,他還是不說話。”年君博的保鏢上前匯報的說道。
“拿來。”年君博伸出手,對著保鏢說道。
保鏢秒懂的拿出一根很長的管子,他帶上手套,眼神犀利的盯著劉淼說,“誰指使你的?”
“呵呵……”劉淼詭異的笑卻不說話。
年君博沒有那么有耐心,直接讓保鏢動手,他用力的把管子插在劉淼的身體里,另一個保鏢打開閥門。
里面的水柱,直接打進劉淼的身體里,疼的他瑕疵欲裂,想要說話都覺得呼吸是疼的。
“停下。”年君博對著保鏢說道,他轉向劉淼繼續問道,“說吧,不然會更疼。”
“做,夢。”劉淼終于說了話出來,但是直抽冷氣。
劉淼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年君博會這么折磨人,以前就有人傳言一句話,“惹誰別惹年閻王。”
今天他就認證了這句話,不過后果還真的是慘烈。
“很好,劉淼,夠有種,就是不知道你還承受了幾次。”年君博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
劉淼覺得年君博話里有話,沒有等多久,管子的頭就擰在另一個水龍頭上。
保鏢在等著年君博發話,他一點也不著急。
年君博毫無感情的看著劉淼,輕聲說,“這里面是辣椒水,保證讓你開心,你要試試嗎?是看看你的身體承受能力,還是你的心里承受能力強。”
劉淼此時的心里防線,有些崩塌,從他被抓來后,對方就一直沒有停下的開始折磨他。
這些還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年君博也對他進行生理上的折磨,他覺得要是再不說話,他將會成為最后一個‘太監’。
只是劉淼意識到這些,還是有些晚了,要是他早點說話,也不會承受這些煎熬了。
“你可以說了。”年君博看著他提醒道。
“出錢的人是吳先生,我們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