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不是這樣的人?!毙烀艏甭暤?,“秦景天肯定不是這樣想的。”
秦景天一定會下來的。
“秦景天是怎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權(quán)衡利弊?!标愇鯒钌焓謸嵘纤哪橆a,雙手在她臉上游離不定,臉上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徐敏嫌棄地將陳熙楊的手給推到了一邊,看見面前男人湊近以后放大了幾倍的丑惡的嘴臉,心里一陣惡寒。
陳熙楊眼底閃過一絲笑,隨即動作粗暴地將徐敏按在沙發(fā)上。
徐敏下意識地躲避他:“滾開!”
然而,女人的力量相較于男人而言還是過于懸殊。
她的任何抵抗和掙扎在陳熙楊眼中都不值得一提。
“作為一個(gè)合格的員工,你就應(yīng)該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情,而不是對我表現(xiàn)出抵觸!”陳熙楊有些暴躁地喊道,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還真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絲毫不聽話的女人。
看來秦景天的教育工作還不到位,陳熙楊心想。
然而,就在陳熙楊的手搭在徐敏脖子上的時(shí)候,徐敏下了狠心似的狠狠咬住,卯足了力氣。
瞬間,有血漫了出來,陳熙楊臉上先是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便是痛苦。
“蠢女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陳熙楊憤怒地喊著,一只手抓住徐敏的頭發(fā)想要將她給拽開。
徐敏被拽得頭皮生疼,自覺松了口。
陳熙楊惱怒地盯著徐敏,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其生吞活剝一樣,他毫不顧及手臂上的傷口,將徐敏狠狠按在了沙發(fā)上。
正在這時(shí),隨著“嘀嗒”一聲,門被打開了。
徐敏率先看過去,神色冷峻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口的那人正是秦景天。
秦景天快步過來一把拎起陳熙楊的衣服將他給甩開,動作輕松得好像拎起的只是一只小雞一般。
徐敏快速將自己被撕下來的那一部分衣服重新穿上,木然得看著秦景天。
“秦景天?”陳熙楊費(fèi)力地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向他投去不解的目光。
“你在干什么?我秦是也是你可以隨意造次的地方嗎?”秦景天神色嚴(yán)厲地看向他,說話的口吻好像是在教訓(xùn)一個(gè)不懂事的晚輩一樣。
“秦景天,她不過是一個(gè)普通的員工罷了。”陳熙楊不滿道。
一個(gè)女人,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即使是員工,那也是我的員工!”秦景天一字一句道,威懾力十足。
此刻陳熙楊興致全無,眼神里面有隱隱的不甘心。
因?yàn)榍鼐疤欤磳⒊缘阶炖锏娜怙w了……
“秦總,看來你是不想和我三鑫合作了?”陳熙楊冷笑著問。
雖然秦氏現(xiàn)在的勢力和外貿(mào)渠道無人能及,但是有了三鑫的幫助,秦氏才能如虎添翼一般。
這么好的機(jī)會,秦景天難道愿意因?yàn)橐粋€(gè)女人就輕易放棄?
秦景天沉默了一會兒,漆黑的眸子諱莫如深,隨即,他淡淡地吐出口四個(gè)字:“我不稀罕?!?
正在這時(shí),急匆匆趕進(jìn)來的張闖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大吃一驚,再看向一身狼狽的徐敏和手臂受傷的陳熙楊,頓時(shí)明白了。
誰都知道陳熙楊以好色出名,所以任何于陳熙楊談合作的,不可避免地要付出一些這方面的代價(jià)。
可是問題是原本約定的三鑫集團(tuán)派來的人不應(yīng)該是陳熙楊啊。
怎么就派了這么一個(gè)玩意過來了?
張闖眼里寫滿了好奇。
“好!”陳熙楊因?yàn)榍鼐疤斓妮p視和不屑而生氣,“既然這是你說的,那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要再談下去了!”
秦氏集團(tuán)總裁這個(gè)臭架子未免擺大了。
切!還真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來著?
想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