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地方,他實在是呆不來。
他打小學習成績就不好,在圖書館更是一本書都看不下去。
“你不去算了,我一個人去。”許昕葳沒好氣道。
“那可不行!”年君博急急道,“我要不在一邊看著你,你又被秦景天那個混賬拐走了這么辦?”
“你別看秦景天人模人樣的,其實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我就沒見秦景天這樣的男人,反正是一點都看不起的。”
“對了,許昕葳,你別看秦景天昨天晚上來找你,我看他就是想趁騙你跟他回家……”
每每提到秦景天,年君博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年君博,你少說兩啦……”許昕葳聽得無奈。
小孩子呢?在背后說人壞話?
“許昕葳,我就說兩句都不行啊?”年君博委屈得像個孩子。
“你這可不止是一句兩句了,你這都說了不下十句了。”許昕葳白了他一眼。
年君博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心情十分不好,默默地低著頭,一句話以不說了。
到了吃早餐的地方,許昕葳點了一碗粥,年君博點了和她一模一樣的粥外加一份當地的特色餅。
忽而,酒店前臺的小姐找到了許昕葳,一臉探尋地問:“這位小姐,請問您是許昕葳嗎?”
許昕葳愣了愣,看向這個她從未在意過的小姐姐,點了點頭:“嗯。”
“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那位小姐說著遞給了她一張紙條。
許昕葳掃了一眼把折疊起來的紙條,收下了:“謝謝。”
“不客氣。”
直到那位小姐走了以后許昕葳才開始細細地打量起這張紙條來了。
她恨得很好奇這上面寫了什么。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為什么還有人用這樣的方式傳信?
年君博比許昕葳的動作還要快一點,許昕葳還沒有來得及打開那紙條看一眼,年君博就一把將東西搶走了。
“肯定是秦景天那個賊給你留的東西。”年君博不滿地說著,邊打開了那張紙條。
看到了上面的內容以后,年君博又將東西扔給了許昕葳:“不是秦景天寫的。”
“年君博,我看你對秦景天上頭了是不是?”許昕葳無奈地撇了年君博一眼。
真是改不過來的小孩子性格,做什么事情都這么幼稚。
說完,她的視線落在紙條上:
“許昕葳,11月12日晚上七點半可以在藍岸咖啡廳和您見上一面嗎?非常榮幸。”
落筆是“徐敏”。
看到“徐敏”這兩個字的時候,許昕葳心里確實攪起了一陣波瀾。
徐敏不就是那個在秦氏和秦景天鬧出過不少八卦消息的女員工嗎?
徐敏找她是要做什么?
還有……為什么徐敏會知道她在這里?她自從住進了這家酒店就過著隱居式的生活。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要解開。
“許昕葳,徐敏那個女人不好的,你不要和她有過多的交集。”年君博漫不經心道。
那個女人,身份不詳,動機不詳,甚至連她的家庭背景也是個迷。
“可是……我想知道徐敏找我是想要干嘛。”許昕葳的視線還落在那張紙條上,帶著深深的不解。
“你就不能聽我一句勸,別去湊熱鬧,徐敏那個女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年君博停下了喝粥的動作,一臉認真道。
“要不……年君博你陪我去一趟?”
她本就是個好奇心極強的人,這一次要是不去看看的話,還真的是放不下這件事。
“許昕葳,你是真的倔。”年君博無奈地看向她道。
“一句話,你陪不陪我去?”
“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