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dān)心他還會再來找秦淮。”許昕葳不放心地看向年君博。
“放心,有我在,包他沒有這個膽子。”年君博信誓旦旦地說。
隨即,年君博叫了兩個個人將閆大江給帶走了。
“秦淮,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我先回家了,明天再來看你。”臨走之前,許昕葳不放心地看向秦淮叮囑道。
“你放心好了,我暫時死不了。”秦淮聳肩道。
無奈地看了秦淮一眼,許昕葳和年君博一起離開了。
“怎么樣?那件事情和她有沒有關(guān)系?”年君博立即在一旁急急地詢問。
“沒有關(guān)系。”許昕葳想也沒想地說。
想來也奇怪,她本是抱著了解情況的目的來找秦淮的,但是見到了秦淮本人以后,她忽然又問不出口了。
秦景天說的好像確實挺有道理的。
她沒有理由單單因為秦淮對她做過類似這樣的事情就去懷疑她。
這是沒有任何道理和根據(jù)的,而且這樣對于秦淮而言也實在不公平。
“她怎么說的?”這個答案倒是出乎年君博的意料。
“我沒有問。”許昕葳直接道。
“為什么?”
“我覺得不是她。”許昕葳沒有多說什么。
“我相信你。”年君博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既然你說不是她,那么或許就不是她吧。”
……
第二天,許昕葳如約來到秦淮的公寓房前按響了門鈴。
沒一會兒,門被打開了,秦淮從里面探出頭來。
“不錯,今天氣色比昨天好了一些。”許昕葳看向秦淮笑道。
秦淮沒有說什么,側(cè)身讓許昕葳進(jìn)來了。
“你還帶了醫(yī)療箱?”秦淮看見許昕葳手上提著一個箱子。
“不然呢?我空手來給你看病?”許昕葳沒好氣道。
她可沒有這樣的能力。
秦淮沒有再說什么,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許昕葳將醫(yī)療箱給放在了桌上,然后從里面掏出來一個溫度計。
“先給你測一下體溫。”許昕葳在秦淮面前甩了甩溫度計然后遞給了秦淮。
“從今天開始我要給你做一個詳細(xì)的身體體征數(shù)據(jù)統(tǒng)計。”許昕葳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來了一個筆記本。
等到溫度計的時間,許昕葳去將窗簾拉開了。
“要多曬曬太陽,還有,窗戶要經(jīng)常打開,但是夜間溫度降低以后不建議打開……”
秦淮聽著許昕葳不斷嘮叨,稍稍低了低頭,心里有一種莫名異樣的清晰。
等到許昕葳再一次來到了她的身邊,她忍不住問:“你真的要和我個離婚?”
秦淮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分明聽到了這種話她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
是的,她一直都看不慣這個女人。
她走了,最贏高高興的人就是她。
許昕葳愣了愣,點頭:“嗯。”
看見秦淮在出神,許昕葳又忍不住笑了笑:“怎么?看你這副樣子?你是不舍得我啊?”
“呵!”秦淮冷笑,最不想看見的就是此刻許昕葳得意的笑容,“怎么會?你就也說了,我巴不得你離開我家。”
“我就知道。”許昕葳無奈地聳肩,“那你以后可開心了。”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許昕葳沖著秦淮伸了伸。
秦淮將溫度計遞給了她。
許昕葳拿過來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雖然和昨天比起來退燒了,但是狀況還是不太好,從今天開始按時吃感冒藥。
“你倒是個很合格的醫(yī)生。”秦淮見許昕葳忙碌得認(rèn)真的模樣,不由得說道。
“你知道嗎?做一個優(yōu)秀的醫(yī)生是我最大的夢想。”許昕葳眼神向往地說道,“我原本已經(jīng)計劃好了我的人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