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一段話,就是因為擔心許昕葳看到了以后會感到自責,所以他當時才嚴厲拒絕了讓許昕葳了解。
只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所造成的影響力這么大。
“另一方面,你們要立刻阻止謠言的傳播,網絡語言的殺傷力是最大的,而許昕葳現在又關乎到這個熱點話題,那些人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就是正常人聽了都會抑郁,何況許昕葳已經有過這樣的先例呢?”莊雅瀾又補充道。
治療心理疾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到癥結所在,既然一直困擾許昕葳的問題是秦淮的死,那么查清楚秦淮的死,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行,我立刻找水軍覆蓋這些言論。”年君博神色堅定道。
秦景天許久發現許昕葳躺在他的懷里沒有動,低才發現她就這么睡著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幽邃的眸子里面是一片化不開的柔情。
“秦景天,許昕葳交給我吧,我之前給她注射了鎮定安眠的藥物,現在已經發揮作用了。”莊雅瀾看了看秦景天懷里的許昕葳,眼神里面是無奈和惋惜。
……
兩個男人在心理診療室停留了一會兒便被莊雅瀾趕出去了,原因是他們一直賭氣似的喋喋不休地爭吵搶奪。
走出了門里,年君博嘴里還在念叨:“許昕葳嫁給你才是真的倒霉,你看看你給她帶來了什么。”
聽到這番話,秦景天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甚至不能給許昕葳一個穩定的家,難道還想要許昕葳以后想你一樣四處奔波嗎?”
“你說的這是問題嗎?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安定下來!”年君博不服氣地說道。
他對于許昕葳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別的不說,他至少比秦景天帥氣得多。
想到這里,年君博摸了一把頭發,用眼角玉皇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景天,暗中罵秦景天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秦景天當然不知道年君博此時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年君博一百個不爽。
“秦淮的真正死因,你去查!我先去查制造輿論的幕后黑手。”秦景天沉聲開口。
他最事情一向條理清晰分工明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合作查這件事情嗎?”年君博眉梢微挑,不爽地問。
“這樣效率更高。”秦景天淡淡道。
“不,我一個人就行了,你該怎么查是你的事情,而且……我向來都不喜歡和狂妄自大的獨斷專權的人合作。”年君博不屑地說道。
他自己也不是沒有能力做好這件事情。
多秦景天一個人也是礙事,畢竟看見秦景天這個人就會惹得他沒心情查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