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順著莊雅瀾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看見了張闖。
張闖不知道是從哪兒躥出來的,氣喘吁吁地來到秦景天身邊就急急地說:“秦總,章陽出事了知道嗎?”
秦景天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年君博和莊雅瀾,沖著張闖低聲道:“跟我來。”
張闖點了點頭,急急地跟在了秦景天身后。
帶著張闖來到了醫(yī)院后面一處空曠的地方,秦景天這才沉聲詢問:
“章陽是不是死了?”
今天徐敏倒是跟他說過這件事。
張闖睜大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秦總,您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新聞上面也已經(jīng)報道了這件消息!”
昨天他還找章陽詢問過最近的進展,章陽當時的說法是他已經(jīng)掌握到了重要線索。
結果今天人就不在了。
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你知道章陽調查的結果嗎?有沒有什么準確可靠的消息?”秦景天一臉嚴肅地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章陽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可能他已經(jīng)快要接近幕后黑手,所以被殺了滅口。
“章陽死了一后我去他的公寓里面看過,檢查了他的相機,電腦以及筆記本之類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很多有效的證據(jù)貌似都被人銷毀了,所以我們什么都沒有找到。”張闖低低道,“我們?nèi)ネ砹艘徊剑谖覀冎耙呀?jīng)有人去過了。”
“那關于章陽的具體死因……是怎么回是?”
“章陽是被溺死的,尸體也是在江底下發(fā)現(xiàn)的。”張?zhí)刂忉尩溃熬揭呀?jīng)著重展開了調查。”
秦景天皺了皺眉頭。
“秦總,我感覺這背后操縱這一切的人,勢力好像不一般。”張?zhí)刂⌒囊硪淼馈?
這才剛有了一點線索,他們的人就這樣被滅口了。
顯然這是一個組織的行為,不然不可能有這樣高的效率,我們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嗎?
首先,這個人有足夠的膽量去實施這一切,其次,這個組織辦事輕車熟路,三番兩次作案,手法相同,卻讓人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秦景天眼底閃過一絲莫測:“你以為呢?”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徐敏。”秦景天淡淡道。
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徐敏。
他當然不覺得徐敏一個人有能力辦到這件事。
如果現(xiàn)在打草驚蛇的話,他可能以后永遠都不知道這背后的那個大玩家是誰。
“秦總,您是說讓我們繼續(xù)關注徐敏的一舉一動嗎?”
“對!”秦景天一臉慎重,“務必要了解徐敏每天的所作所為!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放過。”
“可是我們那邊負責跟蹤的人說徐敏行蹤太詭異,經(jīng)常性會跟丟。”張闖低低道。
“跟丟?”秦景天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你們現(xiàn)在連跟個人都辦不好?她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你都能跟丟?”
“這個……秦總,這件事情確實很詭異,徐敏大概不是一個人,我感覺有人在背后幫著她,所以每次都可以輕松脫離我們的視線。”張?zhí)刂裆珵殡y道。
“而且,秦總,既然這件事情確實和徐敏有關,我想她應該已經(jīng)有所察覺,所以有意防著我們!”張?zhí)刂荒槦o奈,“秦總,您說,是不是根本就不可能查出來什么?”
聽到這番話,秦景天隨即皺了皺眉頭,滿臉的不悅:“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是在故意刁難你們嗎?你覺而這件事情就是辦不好了是嗎?”
張闖連連搖頭:“當然不是這樣,我怎么會覺得您是在為難我們呢!只是徐敏的行蹤實在詭異,我們的人被耍得團團轉。”
“那你還有其他的線索嗎?”秦景天一張臉繃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