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夫人這種狀況一定會對人造成傷害的。”醫(yī)生無奈地嘆息道,“作為醫(yī)生,保護在場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是我們的責任,請您諒解!”
“我一個人進去就是了!”秦景天不由分說道,再看向隔離室里面的許昕葳,只見她一臉惶恐,顯然是處于極度的恐懼中,他怎么忍心看見她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他至少要陪在她的身邊。
他絕不可能放任她一個人不管不顧。
“秦先生,您這……”醫(yī)生一臉的無可奈何。
“鑰匙給我!”秦景天沉聲道,向他伸出了手。
“秦先生,我們勸您害死好好思考一下,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發(fā)生了意外,責任不在我們醫(yī)院。”醫(yī)生一臉慎重地說道。
他如果要進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種事情的責任不在他們,也不需要因為這種事情做出補償,而秦景天無論發(fā)生什么意外都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別廢話,趕緊把鑰匙給我!”秦景天冷聲說道。
“那好吧。”醫(yī)生無奈,從白大褂的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張磁卡,遞給了秦景天。
秦景天將磁卡在一旁的儀器上刷了一下,回頭看了眾人一眼,隨即進去。
莊雅瀾在一旁倒吸了一口氣,心里不斷地祈禱著最好不要出事。
剛才許昕葳醒了以后的狀況她是見到過的,是在可怕。
她沒發(fā)現異常的時候險些被許昕葳扔過來的一個花瓶給砸中了,而年君博已經被砸破了頭去處理傷口去了。
所以剛才醫(yī)生在勸說秦景天的時候其實她也想勸一勸,但是秦景天性子本就固執(zhí),又考慮到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秦景天在許昕葳身邊貼身照顧,所以想著秦景天大概可以解決這種類似的問題。
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許昕葳,秦景天抬腿就輕輕走了過去。
受到驚動的許昕葳隨即看向秦景天,滿眼的警惕,不過好在沒有做出來任何異常的舉措.
秦景天松了一口氣,來到許昕葳的身邊,,說話的時候盡量將語氣和聲音放柔和,避免驚嚇到她。
“許昕葳,是我,我是秦景天。
他低聲道。
許昕葳好奇地看著他,仿若在打量一個陌生人。
秦景天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看見她手臂上有一小塊淤青,眼底閃過意思擔憂:“許昕葳,你受傷了?怎么弄的?”
說完他便想要去拉住她的手好好查看一下傷口。
許昕葳象是受到了某種觸動一般驚恐地往退去。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看看你手上的傷口。”秦景天低聲道。
“你走開!走開!”許昕葳雙手放在胸前護著自己,看著秦景天的眼神帶著敵意。
“許昕葳,你放松一點,沒事的,這里沒有任何人會傷害你。”秦景天耐心地哄道。
他認為現在的許昕葳對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個小孩子,需要耐心和關心。
然而,無論他怎么解釋,在許昕葳眼中,他好像只是一個帶著傷害她的目的的壞人。
許昕葳惶然跑開,從桌上順手拿起一只鋼筆開始揮舞起來。
“許昕葳!你把鋼筆放下好嗎?那個東西會傷到你的。”秦景天急急地喊道。
然而許昕葳哪里肯聽他的話,反而更加賣力地自我防衛(wèi)。
秦景天每每看見她的動作便一陣心慌,生怕她一個不小心用鋼筆的筆尖傷到了自己,所以便小心翼翼地邁開步子往她所在的方向走想要將她手上的鋼筆拿下來。
許昕葳察覺到了秦景天的異常舉措,不斷后退,直到無路可退。
秦景天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眼神溫柔地看著她:“許昕葳,別怕,把鋼筆給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他試圖伸手從她手上將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