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的心機(jī)是不可揣測的,因為一旦將血淋淋的虛偽假象的外皮給揭開,那么所展現(xiàn)出來的的那一幕一定是不堪的。
等到他恍惚緩過神來的時候,身邊只剩下僅僅五人。
他一一看過那些熟悉的面孔,都是和他有過生死之交的人,也是他非常賞識的幾個人。
“你你們不走嗎?大家都走了。”年君博無奈地笑道。
“君爺,我們是不會離開你的。”其中一人神色堅定地看向他道,“無論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都會一直站在你身邊!”
“對!無論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都會和您站在一起!”另一人說道。
年君博眼底閃過一絲欣慰,他緩緩開口:“陳虎在給你們機(jī)會,你們跟著我是死路一條。”
雖然其他人的離開讓他感到了失意絕望,但是他仍然希望他們可以不至于丟掉性命。
只要活著,就還有無數(shù)種可能。
但是跟著他卻只有死路一條。
“君爺,死而無憾!”其中一人語氣篤定地喊道。
“對啊,君爺,今天就算是死在這里我們也沒有任何遺憾了,在入會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承諾過,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背叛您的事情,您以前沒有少幫過我們,如果沒有您在的話我們現(xiàn)在大概早就死了,被債主仇人追殺……”
“走的那些人都是沒有心的人,不過是一群狼崽子,過河拆橋,君爺沒有必要因為那些人黯然傷神。”
年君博見他們眼神這樣堅定,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有人愿意陪在他的身邊,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
“看著你們演繹的這些催淚的戲碼也夠了,如果你年君博還是個男人,不妨站出來!”陳虎的聲音再度從不遠(yuǎn)處響起。
“我們來談一談怎么樣?”陳虎繼續(xù)道。
“所以你想談什么?”年君博冷冷的眼神掃過陳虎。
陳虎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么你帶著剩下的那些和我們這邊的人打,最后的結(jié)果我想不用我多說你自己都知道;或者你一個人和剛才從你身邊走過來的這些人打,打死對方為止,如果這些人無法將你做掉,那么他們都得死!”
聽到這樣的話,剛才納溪區(qū)毫不猶豫從年君身邊離開的人都驚了一下。
所以按照陳虎的意思就是他們要和年君博一個人斗,要么年君博死,要么他們都得死。
只是好歹跟了年君博這么多年,現(xiàn)在居然要和年君博成為對立方,許多人害死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賣力,陳虎說了,死的人會是他們。
與此同時,站在年君博身后的人也驚訝地脫口問:“所以這不是意味著要自相殘殺嗎?”
能想出這種變態(tài)的游戲,這個陳虎還真是喪心病狂!
“那么如果我選擇后者,我身后的這舉個疼會怎么樣?”年君博一臉認(rèn)真地問。
“會安全地離開這里。”陳虎說道,“我知道你年君博也不是什么好鳥,今天這里沒有第三方?jīng)]有警察,所以我們只需要用我們自己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好了,既然從一開始你就是抱著弄死我的目的來的,我自然沒有任何理由就這么讓你毫發(fā)無損地離開這里,不然這件事情以后傳出去了,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選擇后者,但是你必須答應(yīng)我,放過我身后的這些人。”年君博咬了咬牙,神色堅定地看向陳虎。
這些人對他這樣忠心,既然他實在沒有什么可以拿出來作為回饋的,那么至少保全他們的性命吧。
他們不應(yīng)該作為陪葬品的,他們更應(yīng)該活下去,他想。
話音落地,站在他身后的距離他最近的人連連搖頭:“不,君爺,外面要和您一起,您一個人的話,是打不過他們這些人的!”
“但是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