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酒吧一個小時不到,趙希武將自己灌得爛醉。
看了一眼趴倒在桌上的神志不清的人,秦景天滿臉都是嫌棄。
喝不了還喝這么多?
怕不是有點毛病?
醉酒以后的趙希武嘴巴里面還在念念叨叨,說話的時候滿眼都是不甘心:“為什么不讓我陪在她身邊?是我不夠好嗎?到底哪里比不過那個貝世廣?”
“莊雅瀾,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考慮過我?”
“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對我有好感?”
“......”
秦景天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雙腿交疊,一臉默然地盯著趙希武,眼神之中是滿滿的無奈。
直到看了一眼手表發(fā)覺時間差不多了,秦景天這才將趙希武扶起來往外面走去。
“不行!我還要喝!”趙希武喊道。
“得了!差不多了!”秦景天緊緊拉住趙希武往外面走去。
“那你讓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我要去衛(wèi)生間!”趙希武又喊道。
“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秦景天狐疑地看向他。
“我可以的!我要去衛(wèi)生間!”說完,趙希武跌跌撞撞地就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眼看著男廁的標識越來越近,趙希武加快了步伐。
也就是在跌跌撞撞之間撞到了一個人。
淡淡地撇了一眼被他撞到的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趙希武噸數(shù)睜大了眼睛。
“貝世廣?”他一把將男人的衣領(lǐng)揪住,張嘴便是滿滿的酒氣。
那男人一臉嫌棄地將趙希武的手從衣領(lǐng)上拿了下來,將他推到一邊:“你誰啊?喝多了多耍酒瘋是吧?”
趙希武被這么一推搡,滿腔的怒火頓時蹭蹭地往外冒。
“貝世廣!我跟你沒完!”趙希武罵罵咧咧道,“餓哦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你就別想得到莊雅瀾!”
“神經(jīng)病吧你?”那男人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滿是鄙夷和嫌棄,“莊雅瀾又是誰啊?我壓根不認識好嗎?”
簡直是無理取鬧!
趙希武瞇了瞇自己的眼睛,恍惚之間看見站在眼前的男人確實就是貝世廣,就是那個該死的將莊雅瀾從他身邊奪走的男人,便在那男人眼前晃了晃拳頭以后一下子揍了下去。
兩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
秦景天等待了許久沒有看見趙希武出來所以這才不放心地進去看,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趙希武躺在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前,滿臉青腫。
“貝世廣!你有種別跑!你敢接近雅瀾試試!”趙希武嘴里還在不斷地叫囂。
秦景天按了按眉心,感到異常疲乏。
一把將趙希武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給莊雅瀾打了電話。
莊雅瀾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十多分鐘以后的事情了。
進了包間,看了一眼渾身狼狽的抱著酒瓶的趙希武,莊雅瀾向秦景天投去不解的目光:“發(fā)生了什么?”
她剛回家就接到秦景天的電話說趙希武跟人打了一架,在酒吧里面手不看見她就不離開。
所以她這才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于是看到了這一幕。
“你也知道趙希武對你的心意,他今天這個樣子,你大概也知道是因為你吧?”秦景天一臉認真地看向莊雅瀾道。
莊雅瀾沉默了一會兒,緩步來到沙發(fā)邊坐下。
“景天,既然你知道,那你更應(yīng)該勸勸他。”
她沒有傷害趙希武的想法,相反的,她更希望趙希武可以遇見比她更好的人。
“我了解趙希武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他不可能輕易死心。”秦景天淡然道,“所以我很想問問你,你真的覺得你和他沒有任何可能了嗎?”
“沒有。”莊雅瀾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點了點頭。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