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兩天不見,這個女人要造反了。
“喂!你放我下來!”許昕葳急急地拍打他的背。
然而最終感到疼痛的是自己的手。
秦景天的背部太過厚實,她拍上去有些吃通。
來到車邊打開車門一把將她塞進去了以后,秦景天一邊咬牙一邊鉆進了車內坐上了駕駛座。
“秦景天,我要下車!”許昕葳沖著他喊道,很不滿的樣子。
秦景天見她喋喋不休,恨不能直接將她的嘴巴給堵上。
他隱忍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啟動引擎。
這個女人八成是想要氣死他。
“秦景天!你到底知道錯了沒有?你為什么不給年君博道歉?”許昕葳又質問道。
只要他不愿意給年君博道歉,那就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知道了!我錯了!”秦景天沉著臉說道。
自己的女人要跟別的男人一起遠走高飛,所幸被他攔了下來,現在這個絲毫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女人還嚷嚷著要他道歉?
道歉?秦景天自嘲的笑了笑。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景天,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年君博承受的痛苦有多大嗎?你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被人欺騙了,中了別人的圈套,甚至失去了一條腿,你心里難道不會難受嗎?”
許昕葳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卻發覺秦景天陰沉著臉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就在她準備問他要干什么的時候,秦景天忽而從上衣口袋里面取出來一個小盒子,從里面倒出來一粒小藥丸。
趁她沒有注意的時候,他將藥丸塞進了她的嘴里,又將保溫杯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猛烈地咳嗽了兩下將藥片給吞了下去,又從他的手里將保溫杯接過來。
“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問。
“解藥。”秦景天淡淡地吐出來兩個字,隨即再次啟動了引擎。
“從哪里來的?”許昕葳皺了皺眉頭。
她知道自己中藥了的事實,同時她也從年君博那里聽說這個藥在一個叫陳虎的人手上,很難拿過來。
所以秦景天又是怎么弄到手的?
“所以你現在愿意好好聽我說話了嗎?”秦景天看了她一眼,眼底是許多復雜的情緒交雜在一起。
“額……”許昕葳猶了一會兒。
剛才秦景天看她的這個眼神,怎么好像很嫌棄她似的?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有人侵入我的郵箱給年君博發去了一封郵件,根據郵件信息,我了解到對方的意圖。這就是陳虎的套路,他剛入駐這里,還沒有建立起來一個穩固的地位,所以想要吞并這里的地方勢力,而年君博就是他的首要選擇,所以我和年君博一起導演了這么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拿到可以徹底治好你的解藥……”秦景天耐心地解釋道。
終于安安靜靜地聽完了秦景天的話,許昕葳終于能明白為什么之前她質問秦景天的時候他的表情那樣難看。
現在看來,秦景天對她的耐心果真算是很足的。
“我承認,年君博失去一只腿這件事確實是意料之外的,畢竟我沒有想到過陳虎能真的下狠手,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所以在行動之前我早已和年君博達成了共識,而他也接受了這些。”
“所以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人的事情,包括年君博的那條腿,我也邀請了國際的專家進行咨詢,表示還有徹底痊愈的幾率,不妨試一試。”秦景天又補充道。
“可是……”許昕葳再度皺眉,“可是這一段時間年君博分明很難受的樣子。”
她甚至差點以為年君博想不開了。
她以為這件事情給年君博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原來年君博這些天一直是裝的,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