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驚天動地的案子,后宮的所人都在關注著,惠貴妃在自己的宮里來回的踱著步,不停地讓自己身邊的侍女去打探情況。她可不想讓皇后再有機會出來騎在自己的頭上。
江楚歌和凌塵在自己的屋里靜靜地喝著茶,凌塵對著江楚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江楚歌知道他想問什么,無非就是自己胸口上的傷被他看見了想問問怎么回事,但是她微微轉頭,眼睛凝視著天上的云朵,無聲的拒絕,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凌塵嘆了一口氣,這姑娘有的時候蠢萌的讓人覺得可愛,有的時候又精的讓人難以招架,繞是如此,凌塵依舊能感覺得到她眸子里藏不住的淡淡哀傷。
“小歌,等東冥的事一完,我們一同出去散散心如何?”凌塵坐在了江楚歌的旁邊,隨意的拿起一個茶碗喝了起來,眼角的余光瞟著身邊那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江楚歌一怔,不太明白為什么他會突然說這樣的話,于是歪著頭問道,
“散心?去哪里?四海之內皆是戰場,哪有安生的地方啊。”
凌塵手中的茶杯定了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東冥,北漠,南楚,西涼,這塊版圖上的四個國家無一不是他的獵物,他要的,不就是這天下么?為什么跟小歌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想要遠離這些呢?
使命還在,哪有空散心?他的意志,竟然還不如一直在身邊陪著的小歌了嗎?
茶水入喉,清列醇柔,仿佛稀釋了某些情緒。他輕輕的嗯了一聲,繼續說道,
“是呀,還是先把手上的事情做好才行。依你看,皇帝和丞相誰的勝算大些?”
江楚歌放下茶碗,雙手握拳,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無力的說道,
“這場比試不管誰輸誰贏,我們都只坐收漁利就好了。”
真累,明明是個混吃等死的性格,偏偏得每天考慮怎么不擇手段的利用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一切還都是那個秦王八造成的!江楚歌心里恨恨的想著。
“凌塵,我們得加快點速度了。”
“小歌著急了?”
“嗯,很著急,只要一想到那個人還逍遙的活在世上我就不舒服,想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哈哈!”見江楚歌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十分有趣,凌塵不由得笑了起來,似真似假的問道,“你真舍得讓他死嗎?”
“哪有那么容易,我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江楚歌一臉憤恨的說道,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凌塵聽還是說出來提醒自己的。
刑部的案子還在繼續進行,尚書大人瞇著眼問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葉赫那拉氏,你是否故意送給太子殿下一個有毒的手鐲?是否指示下人在貴妃的必經之路上放滑石?”
皇后嘴唇翕動,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皇帝,隨即忍不住的大聲笑了出來。
堂上的三個人皆是一驚,刑部尚書臉上汗珠直下,皇后完全沒有注意自己使勁寄弄的顏色,像是已經完全瘋魔了。他只好使勁的拍了一下驚堂木穩住自己的身形,繼續問道,
“葉赫那拉氏,本官在問你話,何故發笑!”
皇后冷笑了一下繼而停住了笑聲,只見她高高的揚起了下巴,看都不看皇帝一眼,語氣清淡的說道,
“是我沒錯。”
“你說接下來,他們倆會出什么昏招?”
“嗯,”江楚歌低頭想了想,“按照正常的方法讓皇后脫罪的話那就只有找個替罪羊頂上去這一個辦法了。”
“確實算是個辦法嗎,不會真的讓她們得逞了吧?”
“那就要看看咱們惠皇貴妃的本事了。”
江楚歌一邊喝茶一遍隨意的說道。凌塵點了點頭,忽然神色一滯盯著江楚歌的胸口多看了兩眼。
江楚歌見狀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