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的驚愕反應,秦影神情始終淡淡,“自己看。”
江楚歌:“……”
自己看就自己看!
紅顏和南燁抱了許久,還是甜兒將他們兩個擠開的,小丫頭擋在紅顏面前,叉著腰質問南燁,“登徒子,你竟敢調.戲我娘親?”
奶兇奶兇的。
小魚兒和虎子一瞧小公主生氣了,立馬化身貼身護衛一邊一個站在甜兒身邊,環臂虎視眈眈地瞪著南燁。
三個不到半米高的小人兒,卻展現出了氣吞山河的架勢。
南燁神情閃過一絲愕然,目光落在甜兒身上,越看越像紅顏,又看向了一旁的魚兒,覺得這個小人兒眉眼間也挺像自己的。
他不由激動,問紅顏,“顏兒,你給我生了一兒一女嗎?”
“……”
氣氛一陣靜默,江楚歌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驚得立馬站起身,趕緊過去認領小魚兒,干笑一聲,“不好意思,這是我兒子。”
她拎著小魚兒的耳朵就走了,低聲訓道:“人家的家事,你去湊什么熱鬧?”
“哎呦,娘,疼。”小魚兒扶著耳朵,心不甘情不愿地隨江楚歌離開。
虎子娘也趕緊把虎子抱了回來,不讓他去瞎摻和,護花使者小團隊就這么輕易地解散了。
南燁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可看著甜兒是越看越喜歡。
甜兒對這個陌生的叔叔卻是充滿了警惕,她扯了扯紅顏的衣袖,問道:“娘親,這個怪叔叔是誰?是我爹爹嗎?”
這一聲“爹爹”,讓紅顏如夢初醒。
幾乎是一瞬間,她蹲下身撿起掉落于地的雞蛋灌餅,遞給虎子娘,然后抱起甜兒就沖出門去,像是逃命一般。
由于這一系列的動作實在太過迅猛,風馳電掣一般,南燁愣在原地都沒反應過來。
“你還愣著干什么?”
忽然之間,面館里的客人異口同聲地喊道:“追啊!”
南燁追了出去。
江楚歌由此也就明白了,這個藍衣男子應該就是紅顏所說的那個和她私定終身的少年郎,甜兒的爹爹。
時隔四年多,兩個人能在此時此地遇上,也是緣分未了啊。
她悠悠感慨著,卻忽然看著小魚兒,端詳他良久,“還別說,魚兒長得真挺像那位藍公子的,難怪我覺得一見如故。”
“藍公子?”秦影蹙了下眉頭。
江楚歌一指外面,“就剛剛那位啊,穿藍衣的朋友。”
南燁這一追出去,秦嬰也跟著追了出去,或許是怕遠道而來的朋友人生地不熟的迷了路,也興許是想要過去助他一臂之力。
倆人這么一跑,江楚歌才想起來都不知道那位藍衣公子的名字。
“娘親,只要是長得好看的,你都覺得一見如故。”
小魚兒當著秦影的面,十分不給面子地揭穿江楚歌,又咕噥道:“再說了,我是我爹爹生的,又不是他生的,怎么可能會像他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將小魚兒喂得太好,這臭小子越來越伶牙俐齒了,經常懟的她說不出話,最終只能動用武力來制伏。
江楚歌捏了下他的小臉,“你還是我生的呢。過來,把教你的詩默寫下來,寫錯了打你屁.股。”
“哼,娘親公報私仇!”
秦影看著小魚兒的臉,想著江楚歌的話,腦子里只閃過四個字:外甥隨舅。
此言不虛。
鋪子打烊了,江楚歌托著疲累的身子靠在秦影身上往浮生酒樓走,幾乎是被他拖著在地上滑行。
秦影胳膊都快被她壓麻痹了,看著她半死不活的模樣,“我抱著你走?”
江楚歌思忖了一下,“抱著不太好吧,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秦影揚了揚眉,不置可否。
“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