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對于這股不詳氣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這對于宿主將會有未知的傷害,我不建議宿主你這么做。”
白謫問,“我的血脈究竟是什么血脈?為何如此詭異?”
“宿主,有些記憶我也缺失了,我連自己本身戒指都忘記了是什么名字,但是我對宿主的血脈極為熟悉,而且極為親密。”
白謫沉默了一會,道,“那彭小宛的體內的不詳氣息呢?”
戒靈道,“更加可怕,如淵似海,足以毀滅一個修煉之人。”
“那為何她沒事?”
“因為她的體內已經被仙氣洗滌了,如今已是后天道體,放眼中土,也是數一數二的絕世修煉奇才。他們去的那個古墓一定大有來頭,來日宿主實力強大了可以前去一觀。”
“若是我將她體內的不詳氣息引入我的體內呢?”
“理論上是可以是實現的,因為不詳氣息只是需要一個寄宿的載體,我隱隱感覺到,宿主的血脈在某些方面已經遠遠超過不詳氣息對于仙源的渴望。”
“宿主,但是我不建議你這么做,有可能對你造成大禍。”
白謫問道,“什么大禍?”
“身體的爭奪權,你將會沉睡,因為我感覺到了不詳氣息的魔蠱已經快要到成熟期了,若是蘇醒,宿主即使拿過了主動權,也變得暴戾殘忍,某種意義的化魔。”
這次,白謫再回應,他蘇醒過來,雙眼看著神色忐忑的劉叔與劉峰,長呼了一口氣。
“大師,我兒有救嗎?”
白謫陷入了掙扎,他的神色閃過一絲痛苦。
四年了。
整整四年了。
他本以為重見天日下,他與彭宛兒便可以相見在一起,卻沒想到彭宛兒竟然遇到這等詭異的事情。
或許,這便是因果。
若是一生無憂的彭小宛沒有經歷這等凄苦的經歷,自然也不會選取考古系,也不會傻乎乎地想去探知修仙。
一切中,仿佛已經冥冥注定。
白謫最終點下了頭。
劉叔泣然跪地。
“今日大師救下我兒,我當做牛做馬。”
劉叔年齡不大,不到五十,卻因為兒子身體不詳,已經是白發叢生,老態現。
白謫擺手,道,“帶我到一處私密空間。”
劉叔連忙帶路,領著白謫與劉峰進入典當鋪的內房。
因為典當鋪有價值不菲的物件,故而鐵門緊鎖,極為封閉安全。
小房間內,白謫看著臉色發白的劉峰道,“劉峰,我只說一次,無論成與不成,若我發生了不詳,請你代我照顧彭小宛。”
他還是沒有改過口,或許在他心中,她還是曾經的那個彭小宛。
劉峰鄭重點頭,他知道白謫在當中的極大風險。
看著劉峰端正做好,白謫單手放在劉峰的肩膀上,在他的肩膀上割了一個小口子,隨即他自割左手,讓手掌與肩膀的傷口貼合。
“宿主,你這是何苦呢?”
戒靈在識海中沉沉嘆氣。
白謫面無表情,神藏決運轉,血氣在體內沸騰,宛如蛟龍般的血氣讓整個小房間溫度升高。
劉叔、劉峰臉色駭然。
猛然,劉峰臉色發白,小腹一陣如刀割。
“好痛。”
白謫不予理會,神識牽引著體內一滴精血,順著劉峰奇經八脈進入劉峰體內,直接到達丹田處。
豁然間。
一個被黑霧包裹的坯胎狀出現在白謫倒映的腦海中。
這個黑霧魔蠱絲絲纏繞,簇簇而成,如同一個啼哭的嬰兒,朝著外來的神識發出了常人難以聽見的尖聲呼嘯。
這一刻,真如大恐怖降臨,宛如萬鬼凄叫,陰風不止。
白謫站著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