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懦弱也好,多疑也好,什么都好,反正她自認沒有那個勇氣去面對他和別的女人親昵。
可,心里為什么還要期待他來跟她解釋?
而事實告訴她,她想得太多了。
炎烈根本就不覺得要和她解釋什么。
十二點過后,他回到了她房里。
就像是普通的女人那樣,她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兀自生悶氣不肯搭理。
而他也什么都不說,躺下,勾住了她的腰。
大手慢慢游離,最終又停下。
不一會兒,抽離,帶走了所有的溫度。
他清冷的聲音在空氣中彌漫“你在生氣嗎?”
葉雅琪沒有回答,就像是她真的睡著了。
沒過多久,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響起,他這才是真的睡著了。
葉雅琪翻身看著他恬靜的睡容,忍不住抬手沿著他面部的輪廓,細細摩挲。
突然,他笑了笑,夢囈“克麗絲,別鬧。”
觸電般縮回手,她速速退到了床邊,最大限度蜷縮成一團,心臟一陣一陣地痛,她抑制不住渾身顫抖。
克麗絲,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名字。
他們經(jīng)常這樣嗎?
不不,她應(yīng)該相信他,等明天她一定要問個清楚。
就這么等到了天明,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她急急問道“克麗絲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炎烈微微皺眉“克麗絲是駐軍少校,我是她的上司。”
葉雅琪撇開眼,不自然笑道“昨晚你叫她的名字。”
炎烈從床上坐起,沉沉道“你別亂想。”說罷,他徑自進了洗手間。
透過洗手間的縫隙,看著里面閃動的人影,葉雅琪的胸口越發(fā)憋悶。
洗手間內(nèi)‘嘩嘩’的水聲戛然而止,他從里走出,開始穿戴,來到了房門前,他才微微側(cè)頭道“我出去了。”
“去哪里?”
“和克麗絲談軍事機密。”
待門關(guān)上,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時,金鐘的餐車推了進來。
葉雅琪說“我不想吃。”
金鐘沒說話,但餐車就在她的面前,紋絲不動。
葉雅琪突然發(fā)作,一腳踹翻了餐車,繼而朝他大喝“我不想吃!推出去!”
雖然她知道拿別人來發(fā)泄是不對的,但現(xiàn)在,她繼續(xù)找一個傾泄心中怨氣的方式!
金鐘微怔,但最終還是順從了她的意思。
待女傭?qū)⒗墙宓牡孛媸帐巴戤叄輧?nèi)又只剩下她一人,葉雅琪才歪歪斜斜站起,走向了那個擺放著驗孕棒的抽屜。
她緊緊握著驗孕棒哭泣,也不知過了多久,她來到東邊的窗前,將驗孕棒狠狠地扔向了窗后那一片綠油油的森林里。
等風吹干了她臉上的淚,等她覺得自己不再那么難過了,她才慢慢折回,來到了洗手間。
用水不斷地沖洗著自己的臉,沖得她面無表情,她才將臉擦干,繼而化了一個精致的妝,以掩蓋她紅腫的雙眼。
她靜坐在電腦前,打開了sn和他的對話框,看著他們視頻的記錄,雖然什么也看不見,腦海中卻浮現(xiàn)了那晚的美好。
當房門再打開,她回望,是以最美麗的笑顏。
來人是炎烈,他先是一怔,隨即進入房內(nèi),將門鎖上,才走向她,說“你今天沒吃早飯?”
“身體不舒服,不想吃。”葉雅琪柔和著嗓音說。
“是不是……”
“是胃不舒服。”
“我讓家庭醫(yī)生來看看。”說罷,炎烈便轉(zhuǎn)身。
葉雅琪及時揪住了他的衣角,說“可能是昨天吃壞了東西,沒事的。”
炎烈頭也沒回道“還是看一下保險一點。”
“不必了!”葉雅琪不由得拔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