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抬頭看向他,葉雅琪顫抖著嗓音問“他們剛才叫你什么?”
炎烈欲言又止,最終向她投以無奈的眼神。
突然,又有人進來,是一個侍衛(wèi)裝扮的男人,但他身著鎧甲,全副武裝。
他來到炎烈面前,畢恭畢敬道“國王陛下,大臣們已經(jīng)在殿內(nèi)等候多時,請移步。”
他們叫他‘國王’!
這兩個月里,她到底錯過了什么?
炎烈由親王變?yōu)榱藝酰y道他‘謀朝篡位’了?!
葉雅琪一時接受無能,定定地看著炎烈,久久不能言語。
炎烈沉聲說“知道了。”
等侍衛(wèi)轉(zhuǎn)出門外,他拋下一句“在伊斯蘭堡等我”,也跟著離去。
來接待葉雅琪的,是金鐘,他亦對葉雅琪畢恭畢敬“夫人,我們上車再說。”
跟著金鐘坐上了去往伊斯蘭堡的車,她仍然暈頭轉(zhuǎn)向。
而金鐘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問話,嚴肅著神情坐在她對面。
良久,葉雅琪才回了魂。
她認真地看著金鐘,問道“鐘伯,我剛才不是在做夢吧?”
金鐘抽了抽嘴角,冷硬的面部輪廓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不一會兒,才沉聲答道“不是,主人確實成為了圣瀾的國王陛下。”
葉雅琪又說“為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金鐘言簡意賅“天命使然。”
葉雅琪知道在金鐘這里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于是靠回座椅,沉默下來。
再次來到伊斯蘭堡,這次卻有一大堆人來迎接葉雅琪,就像是她真的成了王后殿下。
這一次,她被眾人簇擁的境況,比齊蕭上次來時還要盛大隆重。
而上次玫瑰夫人的正位,也成了她的位置。
葉雅琪天真的以為,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占據(jù)了玫瑰夫人的位置,所以她才會在設(shè)計大賽上向她投以厭惡的神情?
而事實告訴她,應(yīng)該不可能。
因為這熱鬧的歡迎會上,玫瑰夫人并未出現(xiàn),似乎是討厭她到了極點。
倒是帕麗斯,熱情地擠到了她身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說“兒媳婦啊,看來我還是有先見之明的,早把你喚作兒媳婦了。”
“伯母……”
“還叫伯母,叫媽媽啊。”帕麗斯興奮地拍了拍她的肩。
而臺下,是由炎烈的遠房兄弟姐妹們自發(fā)組織的歡迎會節(jié)目,大家拿出了自己的本領(lǐng),吹拉彈唱演,樣樣都來!
如此奢侈的享受,葉雅琪只覺如坐針氈。
她只是來參加設(shè)計大賽的,好咩!
炎烈這是想她被嚇死,還是想讓肚子里的孩子被嚇死!
她懸在凳子底下的雙腳都已發(fā)麻發(fā)涼得沒了知覺,要炎烈再不回來,她恐怕會暈厥過去吧。
好在,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炎烈回來了。
他成為第二個被簇擁的對象,但跟隨在他身側(cè)的侍衛(wèi)們將眾人擋住,他徑自來到她面前,向她伸出了手“我們走吧。”
好一會兒,葉雅琪才回過神來,搭上了他的手。
雖然他或許會帶領(lǐng)她去到一個更危險的地方,但至少比在這里強,畢竟這里除了炎烈的父母,她誰都不認識,更何況,還有一個對她存有敵意的玫瑰夫人。
兩人上了國王專用的豪華型加長林肯,終于只剩下他二人,葉雅琪慌忙道“炎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詳細的跟我說一下?我很害怕!”
炎烈沉吟片刻,終于開口“我去北方軍隊那邊,發(fā)現(xiàn)了伊斯坦三世的陰謀,所以,為了你的安全,我就讓你回了川蘭。”
他的回答仍然很模糊,但葉雅琪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國王的陰謀,他害怕她受到傷害,所以他和克麗絲演了一場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