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變相說他有病嗎可是現在她已經不能用再解釋了這種事越描越黑只能默不作聲的走到那個人身后默默的跟著他離開了大廳。兩個人來到了醫院的花園后走在她前面的男人終于停住了步子不再走了,她一下沒有收住勁慣性撞到了他的背上,當她意識到這個情況的時候就立刻退后了幾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和那個人接觸嗎,你怎么就是不聽那個人誘惑力就那么大嗎?”黑著臉的男人沒有怪罪她剛剛撞了他一下反而說起了之前的事。這個時候就輪到她很懵了,什么情況他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難不成他一直在監視自己。
她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原來她以為是她私自離開比賽會場出現了什么事了呢。所以他才會親自追她到醫院來問罪,可是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臉憤怒的男人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是因為我的好朋友她的腳崴了可是我們打不到車,這個時候正好那個人就來了我擔心好朋友的病情就沒有拒絕,這次搭乘他的車的不是你你想的那個樣子的。”她想眼前的男人解釋著。
當然在敘述的過程中她自動過濾掉了好友和喬楚風的事情,只是把所有的責任攔到自己身上,因為誰也摸不準這個人的脾氣萬一他知道真相一生氣再把好友給開除了就不好了。說完這些話后她偷偷的看了看對面男人的臉色,還好沒有變的更差這對于她來說就很好了。
“就是這樣?”看著眼前的女孩他總覺的她有些事瞞著自己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讓她沒有告訴自己。他不想逼這個女孩只
不過這件事他可以從另外的途徑了解到,既然她不想讓自己知道那他就當做不知道就好了,只要這件事不牽扯到整個大局他完全可以坐視不理。
兩個人在花園站了十分鐘就只有剛剛那一段對話,后來兩個人終于意識到氣氛有些尷尬相視一笑之后就各自離開了。回到醫院的寧溪看到好友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就走了過去準備和她算一下賬。
“你個叛徒,竟然背叛了我們的友誼實在是太讓人氣氛了。”她邊說著邊向好友撲過去,好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很多人了而且她也有意控制自己的聲音除了身體動作比較大之外沒有什么特別惹人注意的。經過剛剛沈鶴軒那一嚇她現在都有些后怕了,所以在醫院的所以行為都開始格外的注意生怕她今天在醫院出名。
“哎,別別別,我的腳又開始疼了哎呦好像骨折了,醫生醫生快來救救我啊有人要謀財害命了。”可是坐在長椅上的好友卻完全沒有一點兒顧及,看到她的行動后就開始大喊大叫仿佛她真的要殺了她似的。
經她這樣一番鬧騰她的復仇計劃也不了了之,而且還真的把醫生給招呼了過來,在醫生的協調下特意給她們調到了最前面去看病。醫院美其名曰是怕好友出什么問題因為傷到的是骨頭從外邊什么也看不見,最好用最短時間拍片看一下。
但其實經過她的觀察和周圍醫生護士的態度她可以猜出來這只是借口,醫院是怕她們再鬧出什么幺蛾子影響到其他病人的修養,所以才這樣說。就這樣在醫院的一路綠燈下她們兩個很快的就完成了所有的要查的項目,而且醫生還專門跑到她們兩個面前給好友診斷,最后護士都把她們倆的藥親自送到了手中又把她們倆送出了醫院。
她敢說這是她這輩子受到的服務態度最好的一次就醫經歷,在以后她都不會有這樣奇葩的經歷了,不對準確的說是這樣的貼身定制服務她再也不會享受到了。這都多虧了現在坐在輪椅上的這個還在沾沾自喜的女人,看著還有些小確幸的好友她真想懟她一頓她這一輩子都沒這么引人注目過,沒想到人生第一次出名竟然是在醫院,雖說一路綠燈的感覺的確是不錯,可是看到別人都在規規矩矩的排隊在享受這一切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