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城的超級罪犯已經(jīng)銷聲匿跡許多年了,所以這幾屆的警察們很缺少對付那些怪人的經(jīng)驗。不過好在這里警察的執(zhí)行力一直都很強,所以在戈登局長的指揮之下,那輛救護車很快便在四個街區(qū)外被圍堵住了。
當然了,這么順利的堵住這輛救護車,也和子良的配合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他生怕那些人跟丟了,所以特意用最慢的速度開車,而且是挑著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路線走,要不然,若是他在某個小胡同旁邊一停,進去換身衣服,出來后找個人多的地方把頭一捂,跟著大家一起吱哇亂叫,那想再找到他可就不這么簡單了。
街邊,十幾輛警車已經(jīng)將子良圍得水泄不通,警察們端著槍,眼睛都不敢眨的盯著面前的救護車,生怕又發(fā)生什么變故。
子良也沒再賣關(guān)子,很配合的直接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一瞬間,所有的警察都如臨大敵,“咔咔咔”,一連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
“別動!”
“放下槍!”
“你被包圍了!”
好吧,還是這幾句廢話,子良聽的一臉的不耐煩,他虛著眼睛環(huán)顧著四周,面對著嗚嗚泱泱的警察和起碼是數(shù)十只槍口,很自然的把手里的最后一口煙吸完,然后往地上一扔。
其實就扔煙這一下子,人群中就有幾個膽小的條件反射一樣的哆嗦了一下,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陣煙噗的被炸出來,然后這人就消失了。”這種忍著電影中才會出現(xiàn)的畫面。
不過這種畫面肯定是不會出現(xiàn)的,因為只要走出自己的那間小醫(yī)院,子良就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那根煙被摔在了地上,只是彈了一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隨即子良緩緩的高舉雙手,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如同表演謝幕一樣的向所有人都示意,自己啥武器都沒有
而下一秒,就有不下十幾個人瞬間沖了上來,將這個劫犯五花大綁,銬了起來。
三個小時后,哥譚警署。
審訊室的門被重重的推開,戈登警長走了進來,將一幅纏著細線的入耳式話筒,還有一張沾著血的衣袖扔到了桌子上。
此刻,子良被反手靠在了椅子上,身上只穿著那件皺皺巴巴的襯衫。
“用手機事先錄好槍聲,然后配合打火機奪了警衛(wèi)的手槍,挾持人質(zhì)后把警察引過來。之后你讓受傷的警衛(wèi)跪在門口,再把所有人的手腳綁上,又扣上紙袋,這樣就沒有人能看到你做了什么了”戈登警長沉穩(wěn)的說道“但是就在這之后,你又將警衛(wèi)的衣服和你自己的調(diào)換,扣上紙袋,偽裝成他跪在門口這期間,你一直在用這個?!?
戈登拿起那個入耳式的話筒,狠狠的在子良面前比量了一下“然后你就是偽裝成中彈的樣子,一邊向我們走來,一邊在紙袋里跟我通話。話筒纏著線,綁在銀行的門上,只要走過一定長度,就會被撤掉,最后你只要裝成無比痛苦的樣子,讓醫(yī)護人員將你抬上救護車就行了?!?
戈登說完這些后,才坐到子良對面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
“嘿嘿——”子良笑了笑“這些是你自己事后想出來的,還是去調(diào)了銀行的監(jiān)控?”
戈登完不理子良,他拄著桌子,極具壓迫性的站起來湊近對方“你到底是誰?”
“我告訴你了,我是子良。”
“那只是個名字,我查了你的信息,哥譚市沒有你這號人,半年來的入境記錄里也沒有你,所以你到底是誰,你是怎么出現(xiàn)的?”
“這————”子良拉著長音,似乎在努力的思考“很抱歉,我沒辦法跟你解釋?!?
“為什么?”
“因為你聽不懂,就算是你聽懂了,也會認為我是個精神病。”
戈登局長猛地一拍桌子“混蛋,別跟我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