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的,咱們的花月大叔,就這么的被工匠給戳死了。
雖然有點(diǎn)突然,但是也不是一點(diǎn)預(yù)兆沒有。
人家工匠都說了,讓你趕緊滾蛋,你還不滾。
說了你再廢話就弄死你,你還廢話。
人家都把事情明明白白的跟你講清楚了,但是你自己沒理解上去,,這就不能怪別人了,對吧。
下一個瞬間,伴隨著嗡鳴聲,那根長針就再次回到工匠身邊,然后歡快的轉(zhuǎn)了幾圈,嗖的一下,再次沒入云端,消失不見了。
而工匠瞄了一眼地上還在抽搐的花月大叔,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哎哎,等一下”突然,那個聲音再次傳來“呼呼——哎呀,可算是趕上了。”
工匠回過頭。
然后就十分驚訝的看到,‘齋藤花月’正去喘吁吁的撐著膝蓋,好像是剛剛趕著小跑了一樣。
嗯這個畫面我給大家描述一下啊。
首先,‘齋藤花月’這個人是死了的,那根針無比準(zhǔn)確的穿透了他的腦子,將其殺死,事實(shí)上,此時此刻,他的身體還在地上抽著呢,一股股花白的腦子混著血,噗噗的從那個眉間的小洞里往出撲騰著。
但是同時,‘齋藤花月’的尸體旁邊,還站著一個‘齋藤花月’,而且,還氣喘吁吁的。
呃——對,現(xiàn)在,一共有兩個‘齋藤花月’了。
其實(shí),如果你仔細(xì)的觀察一下,就能夠發(fā)現(xiàn),這兩個花月大叔是不一樣的,因?yàn)楝F(xiàn)在正喘著氣的這位,似乎比躺著的那位年輕了一點(diǎn),那滿下巴的胡茬子還不算太多。
“咱們說到哪了?哦哦,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
話音未落,剛剛的那一幕再次上演。
“噗”的又一聲,那道流光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從這位新出現(xiàn)的花月大叔太陽穴穿過,從另一側(cè)戳出來,帶著一絲血花,而花月大叔也順著這股力道,直接‘噗通’一下,趴在了他另一具尸體上。
這時,工匠才再次皺起了眉頭。
他沒太搞清楚,為什么會出現(xiàn)兩個人,不過,他也懶著去問了,反正都要?dú)⒘耍窍胩嘁矝]什么用。
“呃所以看樣子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說明來意了,對吧。”就在這時,‘齋藤花月’再次說道。
好吧,這里有點(diǎn)亂,因?yàn)楝F(xiàn)在說話的這位,是第三個‘齋藤花月’了。
呃,對,就在第二個剛剛死去的某個瞬間,第三個‘齋藤花月’就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了他自己的前兩具尸體旁邊,還捏著下巴瞅著那兩個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回就算是那根鐵針,也好像是有點(diǎn)懵了,你別管我是怎么看出一塊鐵到底懵沒懵逼的,反正,它這回沒有急著去戳爛對方的腦袋,而是呆呆的保持著一個‘橫’著靜止的形態(tài),似乎想努力的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dāng)然了,工匠這時候,也意識到了這位‘齋藤花月’的不對勁。
一瞬間,整個工廠位面的轟鳴聲部停止了,熔爐,巨錘,鋼鐵鏈條,還有那些你根本叫不出來名字的機(jī)械部停止了工作。
它們紛紛拔地而起,隨即以‘公里’為單位的,靜靜的環(huán)繞在工匠與花月大叔周圍,不難想象,只要工匠此刻一聲令下,那么,這整個位面的鋼鐵,就會部化作武器。
“你是什么?”工匠的面部依舊冷冰冰的,問道。
“哦我應(yīng)該說了,我叫‘齋藤花月’,而在宇宙議會里嘛,其他人都習(xí)慣稱我為時間。”他回答到。
工匠點(diǎn)了點(diǎn)頭“時間果然是議會的人,那么,為什么我殺不了你?”
他直接問道。
呃其實(shí)這種問題,如果你詢問的對象是你的敵人的話,那他除非是腦子有病,否則,他是不可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