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在這里啊?”工藤新一賊尷尬的瞅著馬普爾太太問道。
“我想看看發生什么事情了啊。”馬普爾回答道。
“我不是問這個啊,我是在問,你怎么走上來了啊你不是腿腳不好嘛!”
馬普爾太太點了點頭“是啊,我腿腳確實不太好,一下雨膝蓋就疼”
“好了,所以你只是不愿意走路,不是不能走路,是吧。”夏洛克淡淡的打斷了新一的叫喚,然后讓開了身子,指了指已經被碎尸了的怨屋小姐“那,你想看的,就在那里。”
“哦哦。”馬普爾太太哆哆嗦嗦的,掏出了一副老花鏡,然后往前湊了湊,開始觀察起尸體來。
好吧,因為眼神不好使,所以馬普爾的聽力還算可以,在剛剛上樓的時候,她已經清楚的從聲音推測出了這里發生的事情了,而她上到二樓,也就是為了看看尸體。
當然了,她對這堆零碎的血肉和滿地的鮮血,也沒表現出過多的恐懼。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是這土埋半截的老太太,見過的碎尸,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
就這樣,存活的五個人,開始對犯罪現場進行了調查,那咱們也來說說現場吧。
首先,就是尸體了。雖然描寫起來有點心疼,但是咱們的怨屋小姐姐的確已經七零八碎了。
而分尸的手段,不是那種用電鋸或者斧子對著骨頭棒子一通亂砍的‘暴力型分尸’,而是從關節軟骨的縫隙入手,一點點的,將人體的骨骼按截卸下來的方式分尸的。至于擺放的樣子嘛則是胸口連接半截脊椎放在中間,四肢骨骼堆放在周圍,腦袋擺在最上方的這種形象。
由于尸體已經被分割成這個樣子了,所以很難從肌肉的僵硬程度去推算死亡時間,而且地上的鮮血一層接著一層的凝固,更加沒有辦法推算了。
不過,能把一個人分解到這種程度,那么就算是手法再怎么厲害,最少也得需要四到五個小時以上的時間。
也就是昨天晚上,在眾人都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或者等著誰沖進來跟自己決一死戰的時候,這間房間里,正有一個人在安安靜靜,不緊不慢的,解剖著怨屋。
這么一想起來,似乎還有點脊背發毛的驚悚感
那么說完了尸體,再來說說死亡現場吧。
這間臥室和之前大家被困的臥室差不多,一張床,還有一些簡單的桌椅,從床的整潔程度來看,怨屋昨晚似乎只是在床上坐了一會,但是并沒有躺進被窩里。
窗子被關的很嚴實,莫里亞蒂隨手推了推,還是和其他房間一樣,沒辦法推開至于窗外的景色嘛,是一片林區,不遠處有個小湖泊,看起來很幽靜,但是既然打不開,那么不管窗外是什么,就都沒什么意義了。
所以,這間臥室只有從門進出這一條路線了
換句話說,嗯——算了,就不賣關子了!
就像是大家所想的那樣,這里,是一間密室!
因為就在剛剛,夏洛克從床邊的衣架上,怨屋的上衣兜里,翻出了這間臥室的鑰匙。
“那么我想,現在應該不會有人覺得這是一起自殺事件,對吧。”子良聳了聳肩,說道。
“按常理來說,這的確不像是自殺”莫里亞蒂開玩笑一般,悠悠的說道“好吧,即使不按常理來說,正常人應該也沒辦法把自己剁成這個樣子”
“所以,咱們之間有人會穿墻術,對么?”子良繼續說道。
“好了,請安靜一些。”工藤新一打斷了子良“然后捏著下巴。”很快,他就繼續說道
“五個關鍵點
第一鑰匙,門是反鎖的,但是打開門的鑰匙卻在屋內很顯然,這里是一間密室,那么兇手是怎么離開房間的?
第二兇器,想要將骨骼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