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洛克盯著子良“所以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了么?”
“當然。”子良說道,并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圈細線。
“這是”馬普爾太太湊了過來,問道。
“釣魚線,昨天在搜查這間別墅時發(fā)現(xiàn)的,它就掛在餐桌旁邊的圣誕樹上。當然了,當時的情形那么緊張,我肯定不會將這種事情說出來的。”子良回答道。
莫里亞蒂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他瞄了一眼釣魚線“呵呵,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也不會輕易的就說出來的對吧”一邊說著,一邊還若有所指的看相其他人。
的確,還是根據(jù)里的話在案發(fā)現(xiàn)場,而且是兇手很可能就隱藏在自己周圍,特別還是這種大家都被關在一間別墅,或者一個孤島的情況下,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一定不要聲張,趕緊揣兜里,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
啊?你還問為什么?
這不廢話么,你想啊,你要是兇手,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手里握著對你不利的線索,你會怎么選擇?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趕緊把這個人干掉,順便銷毀線索啊所以,你手上拿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指證兇手的證據(jù),而是一個定時炸彈。
夏洛克看著子良“嗯,有意思,所以,你就憑借這個釣魚線,就猜到了兇手的作案手法了?”
子良有氣無力的一垂肩膀“喂,你必須要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么?其實你們早都已經(jīng)知道了,對吧!二樓的柵欄,所有的柱子都沉積著一點灰塵,唯獨盡頭的倒數(shù)第三根上的灰塵被擦干凈了。這點小異常,我都能觀察到,更別提你了。”
夏洛克笑了笑,沒有否認。
“還有你,莫里亞蒂,你更過分,在決定回屋睡覺后,你直接就挑了那根‘異常柵欄’正對著的房間,你是覺得兇手肯定會回來做一些掩蓋線索的事情,對吧,那時候,你就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了。”
莫里亞蒂無所謂的撇著嘴,那樣子又欠又傲嬌。
“哦,天啊,原來你們早就發(fā)現(xiàn)線索了,但是卻一直都不說出來?”馬普爾太太用一副驚訝的表情瞅著對面這仨人。
不過,這三個人卻一同回饋了一個帶著點小鄙視的眼神。 “馬普爾小姐,我知道您年紀大了,但是這不能作為您不要臉的資本。”夏洛克很不客氣的說道“在咱們從那間臥室里出來后,你就仗著自己腿腳不好,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而你所在的位置,就正對著圣誕樹。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早就注意到了那根釣魚線,但是你卻裝作沒看見,等著別人去拿,恕我直言,您這種自己什么都不干,程看著別人來回冒險的行為,似乎比我們更惡劣”
“哦,這”馬普爾太太一聽,自己已經(jīng)被拆穿了,也有點小尷尬“我就是覺得,我老了,這些小事情應該交給你們年輕人”
當然了,她這鐘解釋,又糟來了其余人的一小撮白眼,一時間,德高望重的老人形象蕩然無存。
緊接著,她又說道“哦,對了,其實那個叫工藤新一的,他也應該早就識破了兇手的詭計,但是他也沒說所以,千萬不要小瞧他,那孩子比想象中的要聰明得多,他那些激進好笑的行為,應該都是裝出來的”
好吧,這一看,這一屋子的人個個都是老謀深算的角色了。
“雖然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兇手是如何在被鎖住的臥室內,勒死外面的的。但是,我還是把話說完吧。”子良繼續(xù)說道“其實手法很簡單,那就是在門外的應該和我們一樣,都睡著了,但是,他睡著的姿勢不是躺著,也不是趴著,而是‘斜著的’,更準確的來說,是用一根釣魚線纏住頸部的‘塑料扎帶’,然后雙腳踩住一個不太固定的物體,我猜想,就是圣誕樹旁邊的幾個空禮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