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黃草堆里,小園正撇著個嘴,從門柱縫隙間,望著把守在門外的某名魁梧彪悍的死士,用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及語言,頗具誘惑地哀求道。
誰知,那名壯漢依舊硬朗的站在那里文斯爾也不動一下,跟沒聽見囚犯的訴求似的。
小園見狀,又撅著個嘴,沮喪著臉頰,如蚊子叫的一股哭腔輕輕喊起:“哎喲!小哥哥,小哥哥,看你長得這么英俊,形象簡直酷斃了,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中的俊杰。就不能心疼我那么一點點嗎?你看,人家的筋絡都要被箍死了,血液不流通,手會腫紫的。搞得不好,我人還會沒命的呢!我要是死了,小哥哥你的責任可就大了喲?幫忙解開咯?好不好?再說了,你們這么多人在這里守著,我又跑不掉!”
小園不斷的用男人和女人這類飽含隱射的辭藻,去刺激著那名死士敏感的神筋。
只見,小園用溫婉的嗓音喊出了這波操作以后,那名被戴高帽的死士,頓時感覺全身酥麻酥麻的,被阿諛奉承吹捧的感覺,實在是棒極了。他的渾身上下,幾乎每個部位全都是軟的,只有一個部位除外。
只見,那名死士竟然真的離開了他所站立的崗位,從衣兜里拿出鑰匙,去開牢房大門上的鎖,準備進去給小園解開手銬腳銬。
旁邊的一名死士見了,心想:我擦!這妞有毒吧?我這兄弟平日里軟硬皆不吃,是個油鹽不進的硬漢子,怎么今兒個被夸了兩句,整個人都松垮了?經不起女人的一點哄,太慫了吧!
由于去開門的那名死士是這幾十名死士的頭頭兒,或者換個稱呼,他是這里的隊長。因此他去開門解鎖,沒人敢說什么。
這時,站在邊緣崗位上放哨的兩名死士,感到情況不妙,頭兒可能會被美人計搞中招,于是趕緊脫離崗位,沖出地窖,爬向地表,奔出病患別院。地牢里的情況即將失控他們,準備去給二位長老通風報信。
果不其然,僅僅片刻工夫,就在那兩名放哨的死士沖出去高密的這段時間里,地牢的牢籠內不知發(fā)生過什么事情,那名開門解鎖的死士頭目,決定帶著小園一起逃走。
“還是我兄弟嗎?是兄弟的話,就把路給我讓開!”死士頭目一只手牽著小園,另一只手伸出食指,點著擋在地牢外的其余死士的額頭,威脅恐嚇道。
由于死士頭目的氣勢、氣場非常的強大,足夠震懾全場,所以,守在地牢內的眾多死士們,在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后,還是決定把路讓開,放他們走。
而此時的小園,則用一種外顯憔悴、內露喜色的眼神,站在死士頭目的身旁,用一種妙計得逞后的目光,偷偷的瞟視著她的“死士小哥哥”。
這個時候,在死士頭目的心里,小園已然變得無比重要。如果此時有誰想傷害小園或者對她做出不利的事,死士頭目就算拼了老命,也是不會允許、不能答應的。就好比他的腦子里,某一根筋突然鼓爆了,他就要做他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就算八匹馬、八頭牛加在一起,也拉不回來。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將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