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點名,宴青音雙手叉腰,臉不紅心不跳,扯著嗓子理論道“你金貴到別人還不能看你了?”
“看可以看,但是你盯著我搖頭什么意思。”陸斟一根筋,非要揪出她為何那般動作。
“你管不著。”宴青音紅著臉,硬著頭皮反駁著他。
這人,非要揪出個理所然來。盯就盯了,他又少不了一塊肉。撅著嘴巴,一臉不滿。
陸斟氣勢被壓下,一臉茫然。他做錯了?不明白的事情不該問出來?
兩人站在大廈門口,心里各自有著自己的小九九。
陳靖氣喘吁吁的從馬路對面走來,停在二人面前,手心上下撫摸著胸口,“我給司機說這個地址,他差點給我帶跑偏。還好我眼尖,看了一眼窗外。”
話音落下,每一個人搭理他。陳靖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疑惑的看著宴青音和陸斟一副置氣的樣子。
“阿斟,你們兩個?”陳靖問了一半,不太好意思繼續往下說。這倆活冤家,這氣氛,一看就是吵過架了。
為了自保,陳靖識趣的閉上嘴巴,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阿斟這次是栽倒她手里了,陳靖抱著看笑話的姿態凝視著兩人。
馮圓圓姍姍來遲,也沒注意到兩人鬧著別扭,四人走進大廈內部。
大廳,走了一步,馮圓圓驚恐嚷叫出聲。
“嚇死我了。”馮圓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拿起腳邊的碎玻璃。
玻璃片呈墨綠色,看著像碎裂的酒瓶子,上面還沾染著一些碎紙片。
“有沒有受傷?”陳靖離馮圓圓最近,也是第一個察覺到她的異樣。
馮圓圓搖了搖頭,捏著碎玻璃的一角從地上站了起來,“這里為什么會有碎玻璃?”
“是啊,上一次進來的時候不是挺干凈的。”陳靖也尋思著,覺得奇怪。
腦海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一樓好像非常干凈,不管是地面還是墻面,都是一塵不染。明顯有人打掃過的,今天這地上為什么會有玻璃?流星
宴青音都走到樓梯間的門邊,余光看著馮圓圓落下隊伍,扭頭想要催促她,這才看到陳靖也在她身邊。
“你們看什么呢?怎么不往前走了?”宴青音開口詢問。
“音音,你過來看一下。”馮圓圓伸手招呼道,“陸先生,你也來看一下吧。”
宴青音一聽,一路小跑著。一半時候,還故意擠兌了陸斟。
“叫我陸斟就可以,不用那么拘謹。”陸斟開口要求著馮圓圓改變稱呼。
幾次見面,大家也都算是朋友。她左一個陸先生,又一個陸先生,越聽越別扭。
馮圓圓紅著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哎呀,你那么啰嗦干什么。”宴青音胳膊肘搗著陸斟的肩膀,無意間就將他推開。
宴青音盯著那碎塊玻璃,眼前閃過昨天這個時候。她抬著手臂,狠狠拍打在陸斟肩膀上,“你想到了嗎?昨天!”
一提醒,陸斟點了點頭,“酒鬼。”
“對。”宴青音又重重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陸斟目光冰冷,冷冷瞥了她一眼。腳往一旁空位挪了挪,肩膀遠離了宴青音的魔爪。
“你們昨天進來了?發現了什么嗎?”陳靖對昨天一切挺好奇。
昨天臨時有一臺手術,沒空過來,沒想到錯過好戲。
宴青音捏著碎片,給他們二人解釋昨天早上的一幕。她拔高語調,面部表情跟著動作,一起豐富,“我們兩個人昨天早上過來了,看門大爺沒來,我倆就站在門口石墩的位置等著。忽然一個男人,醉酒熏熏的拿著酒瓶子沖過來。”
說著,宴青音也越帶勁,她雙臂在空中比劃著,形容陸斟當時帥氣的樣子。
陳靖憋著笑,拐彎調侃著陸斟,“沒想到你還會見義勇為,我還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