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有東西?”宴青音身體緊繃,一動不動。
陳靖很認真的低頭尋思著她身邊的一切,輕聲安撫道“沒有。”
“陸斟,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很嚇人。”宴青音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她就沒遇到過這么討人厭的人,越是在危機的氛圍下,他越是板著一張臉看自己。
雙手環(huán)繞著胸口,鼻子請哼一聲惡狠狠拿著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陸斟。
“走了,別在這一個房子里待著了。”宴青音嚷嚷道。
本來是探險,別到最后沒有靈感還惹了一身不干凈。
老何平日說了,那些‘臟東西’肉眼是看不到的。雖然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也不能不去信這些歪門邪道的觀點。俗話說的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看了一眼大敞開的衣柜,緊緊盯著房間的另一端。
問題應(yīng)該不大吧。她側(cè)著身子,雙眼看向陳靖。
“你剛剛是從這里鉆過來的?”宴青音指著那狹小的縫隙。
看著陳靖點頭,她這才明白當時為何會有一聲巨響。
他高高壯壯一米八的個子,從這擠過來不發(fā)出聲音就奇怪了。
雙手拉著面前的衣服,弓著身子,抬腿跨進衣柜里。
“你們不過來嗎?”身子卡在縫隙里,宴青音扭頭詢問道。
她一個人獨處一個房間,她會嚇死的。
看著陸斟不為所動的樣子,都已經(jīng)過去的身體又重新擠了回來。
“你還要在這里?”宴青音不死心,再一次開口追問道。
事不過三,陸斟點頭回應(yīng)道“那封信還在箱子上面。”
對唷,她竟然給忘記了。衣服里夾在的信件,說不定里面很清楚的表明出存在暗門的原因。
宴青音的心再一次被激起好奇,她看著昏暗的客廳,原地躊躇著,“過去嗎?”
陸斟邁著雙腿,身后緊緊粘著兩人。
“信呢?”宴青音尖聲追問道,怎么沒有了。她的一雙大眼睛不停的轉(zhuǎn)動著,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流星
一驚一乍,陳靖一顆心臟都卡在嗓子里,隨時隨地都能從足喉嚨里跳出來。
陸斟扒拉開衣服,找尋出信封。
“你要打開嗎?”陸斟伸手遞放在宴青音的面前。
手指都伸了出去,宴青音又膽怯的收了回來。
她搖了搖頭,連忙拒絕道“算了,還是你打開吧。”
她害怕,有心沒那個膽子。
陳靖在一旁看著兩人磨磨唧唧的樣子,一向急性子的他等不及了。
伸手一扯,信封落在他手中。
“唰。”信封口子爛了一個角,隨后一張白皙的紙張從信封里扯出來。
“上面寫著什么?”宴青音涌動著身子。
字跡工整,一筆一捺彰顯著字跡主人的蒼勁有力。陳靖大致掃了一眼,皺著眉頭將紙張歸還到陸斟手中。
“到底寫了什么?”宴青音好奇到不得了。
墊著腳尖,雙腿來回抖動著,想看卻不敢碰。
“看吧。”陸斟手腕輕輕一扭,紙張的方向?qū)ο蜓缜嘁簟?
“對不起,如果我們沒有第一次的遇見是不是也不會有后來的凄慘。我愛你,一直都愛。”
宴青音一字一句念著上面的內(nèi)容,抓著太陽穴,迷糊的看向陳靖,“你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了?”
“沒有。”陳靖解釋道。
既然沒有,他剛剛擠眉弄眼一臉深沉的樣子。害的她激動不已,真以為這里有什么驚天大秘密。
不過,這信里的確包含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道歉和告白,顯然都是對一個人的。
她抬頭看向陸斟,“你有發(fā)現(xiàn)嗎?”
“沒有。”陸斟冷冰冰的回復道。
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