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斟!”
陳靖接到電話后邊早早的站在醫院門口等待著。
陸斟扶著陸遠峰朝著醫院里走去,路上,陸遠峰不停的和陸斟拌嘴。
“你這孽障,把我氣死你就順心了。”陸遠峰一臉憤恨,嘴巴里更是毒辣。
陸斟就像是沒聽見一樣,盡心盡力扶著他往前走。
“陸伯伯好。”陳靖迎上前,開口打著招呼。
陸遠峰看著有外人在,停止里嘴里的絮叨。不過還是擺著臉色。
陸斟沖著陳靖搖了搖頭,陳靖識趣的并沒有詢問。
“伯父,我們先去心臟科吧。”陳靖伸出手臂,指著一樓大廳拐角處的電梯。
有人對他放低姿態,陸遠峰便高傲起來。
“看病有什么用,他這么氣我,總有一天得被氣死。”
陸斟面色平靜,雙手不離陸遠峰的胳膊。
“吵架了?”陳靖看著正在檢查的陸遠峰,拉著陸斟走到了一旁。
陸斟腳尖提著墻壁上的石膏線,淡然的點了點頭。
吵架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兩人見面不吵架才是奇怪的。
“你今天怎么想著回老宅?”陳靖忍不住追問道。平時他可是對陸家充滿抗拒,今日主動回去,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阿斟?”
他站在墻壁的前面,眼神飄渺,整個人都在放空中。
陳靖無奈的走上前,手掌搭在陸斟的肩膀上,“想什么呢?”
“沒什么。”陸斟面上淡然。
“有煩心事你要說出來,憋在心里,永遠都不會解決的。”
沉默解決不了問題,也只會讓煩惱越積越多。
宴青音一瘸一拐的走進醫院,站在大廳躊躇了一會兒,才開始排號候診。
“陸斟!”
一扭頭,看著正在往身邊走來的宴青音。
陳靖拍了拍陸斟的肩膀,迎面走上前,“你怎么來醫院了?”
“嗯,遇到了事情。”宴青音摸著鼻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陳靖上下打量著她,目光落在她手掌的單子。
“給我看看吧。”他伸出手。上學的時候學的范圍多,即使他是骨科,其他科室也是略懂一些。
紙張落在手中,陳靖往后退了退。
“陸斟!”宴青音走進,沖著他耳邊大叫一聲,“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你受傷了?”陸斟關心道。
心情不太好,家里那點讓人笑話的事情也不想往外說。
一提及到傷勢,宴青音整個興致都提及起來。雙手揉著腰部,“別說了,我恰巧走到大樓那里好奇揪下來看看。誰成想到我一下來就碰到了上次那個醉漢,他這次倒是沒喝醉,就是拿的東西打到我了。”
“嚴重嗎?”陳靖擰著眉毛,一臉擔憂。
宴青音拉著衣擺,剛想往上,發覺不大對勁,手指又松開了。
“沒事,就是青紫了。我怕有內傷才來醫院的。”
片子上都表明了沒大礙,那過幾天身上的瘀傷也會消失。
“陸斟!”陸遠峰氣勢洶洶從科室的門里走出來。
宴青音眨著眼睛,肆無忌憚盯著陸遠峰。兩眼的時間,兩人對視在一起。
“這是?”宴青音開口詢問。
陳靖一看氣氛不太對勁,急忙走上前扶著陸遠峰,“這是陸伯伯,陸斟的父親。”
“哦。”宴青音恍然大悟,禮貌的彎腰,“叔叔你好,我是宴青音,陸斟和陳靖的朋友。”
“哼。”陸遠峰不待見的沖著她冷哼一聲。
我?宴青音一頭霧水。她哪里說錯話了嗎?可是她什么也沒說啊。腦子里亂糟糟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陳靖扶著陸遠峰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