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如何能脫得了身?一來二去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然后是住了下來。到了第二天一早,蔡貴臨還是沒想出辦法,這苦思苦想的時候,自己的表弟犯病了。
當(dāng)舅舅說表弟病情的時候,說心里話,蔡貴臨還是半信半疑的,因?yàn)楸淼芫驮谘矍埃趺纯匆膊幌裼胁〉臉印?
現(xiàn)在,他不能不信了,表弟的樣子太嚇人了,疼得不想活。還好這病已經(jīng)犯過多少次,家人有了經(jīng)驗(yàn),一起上前將人抬到床上,使勁地按住。
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有多大力氣,即使蔡貴臨不在,老倆口也能應(yīng)付。
還好,發(fā)病的時間不是很長,待病痛慢慢減輕,病人大汗淋漓昏睡了一會兒,人醒后便雨過天晴了。
聽兩個老人說,這一開始是十幾天犯一次病,后來是幾天犯一次病,到現(xiàn)在是一天犯一次病,個別的時候,一天犯二次的情況也有過。 看表弟痛苦的樣子,看二老懇切的目光,蔡貴臨不能袖手旁觀了,不管如何為難,給表弟看病是第一位。
看到蔡貴臨總算答應(yīng)了,老倆口高興異常,便開始做準(zhǔn)備。等帶的東西收拾好,準(zhǔn)備出發(fā)了,蔡貴臨又拉松了。自己沒事先請示,就帶個病人回去算那門子事呀?二老看好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要付之東流,能不急眼嗎?正僵持間,曲永福到了。
蔡貴臨人是不錯,就是太老實(shí),也有些死心眼兒,而曲永福在這方面卻開通得多。聽了蔡貴臨的述說,曲永福不高興了,把蔡貴臨埋怨了一通。多大個事呀?有什么為難的?又不是不知道李如剛將軍對我們大家有多好。 “不就是帶個人去京城看病嗎?一個小孩子,愿意騎馬就和我們一起騎馬,不行就坐到小姐車上,有什么麻煩的?李將軍家在京城,聽說咱們的秦姑娘在京城也認(rèn)識不少能人,找個好郎中是難事嗎?能不能治好是一會事,總得盡最大的努力。”看蔡貴臨還在猶豫,曲永福說:“不用你管了,這事包在我身上。”
聽曲永福這樣說,蔡貴臨終于下定了決心。 臨行前,蔡貴臨的舅舅應(yīng)該是拿出了全部的家當(dāng),一把銅錢,紅著臉交給蔡貴臨,說這肯定不管用,但事情急眼前實(shí)在拿不出,讓蔡貴臨想辦法和大家借點(diǎn),將來一定還。 沒等蔡貴臨說話,為人仗義的曲永福把銅錢搶了過來,交還給蔡貴臨的舅舅,“舅舅,您就放心吧!有我們這幫哥們呢!” 曲永福很會說話,他也跟著蔡貴臨叫老人舅舅。看到自己手里的銅板實(shí)在是不管用,老人只能是把錢收了。 這便是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聽完了蔡貴臨和曲永福說完情況,李如剛把蔡貴臨好一頓訓(xùn)斥,都是自家兄弟,哪來的那么多說道? 說著,對身邊的李如玉說:“如玉,讓這孩子坐你車吧!”
李如玉沒有回答,此刻的她在想另外的事。剛才,她也和大家一起,聽了蔡貴臨和曲永福的介紹,她特別注意到那孩子得的是怪病。 “月兒,你不是能看怪病嗎?” 李如玉的話提醒了李如剛,“對呀月兒,你義母的怪病不是你治好的嗎?” 秦月沒回答,她在想,不發(fā)病和好人一樣,犯了病那么重,而且開始十幾天發(fā)作一次,后來幾天發(fā)作一次,現(xiàn)在每天發(fā)病一次,甚至二次,和自己治過的病可完全不同。 看到大家都在看著她,秦月想了一下說:“我試試吧!”
回來便遭將軍的一頓訓(xùn)斥,聽到的也都是責(zé)備,蔡貴臨可一點(diǎn)都不生氣。
聽說秦月要給表弟看病,他的眼睛亮了。秦月可以說是他這一生最敬佩的人,他此刻也想起,有人說過秦月能看病的事,如果秦月能把表弟的病治好,那可是做夢都夢不到的事。 “蔡大哥,我會盡力的,但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這病治好,您可不要有過高期望。”
看著蔡貴臨熱切的目光,秦月得給自己留余地,按說,她傳授過蔡貴臨武功,有師徒之誼。但秦月從不講究這些,一直稱蔡貴臨為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