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秦月?!鼻卦掠松先?。
“酒菜都已準備好了,請快入坐吧?”伙計做了個請的手式。
“是不是已經結算過了?”秦月問。
“一點不錯。”伙計殷勤地說。
“走,吃飯去。”秦月好像和誰賭氣一樣,帶頭往酒樓里走。
一行人被帶進二樓一個雅間,同樣是一張特大的園桌,小菜和涼盤已經擺好。秦月走到窗前,竟可以看到牡丹園內的牡丹,足見選這個雅間是煞費苦心的。
不敢大意,秦月快速的驗了酒、水和菜,同樣無任何問題。
“秦大俠,這熱菜什么時候上?”伙計問。
“現在就可以上了?!鼻卦抡f著招呼大家坐。
大家相互看了看,包括李如剛、李如玉和譚五,都覺得秦月今天有些怪?;蛟S,大家已經習慣了對秦月的依賴,覺得秦月這樣做必有這樣做的道理。其實,秦月自己也覺察出了自己的怪。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緣何如此。只是,她好像已經預判到會出這樣的事,在她的心底深處似乎覺得,該來的總會來,索性就從容面對。
席間,李如剛對秦月說:“月兒,看樣子沒什么惡意,多周到呀,夠大方了,誰的銀子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沒有交往誰會這樣,你再仔細想想,總能想什么。”
“如果換個地方,就算不是十拿九穩,也會有個大致的目標,洛陽這個地方,實在想不出。”秦月使勁搖了搖頭。
“老話不是說了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弊T五說道。
“五叔,您說人家如果想害咱們,有必要費盡心機做這些嗎?”李如玉問。
“說不定這便是對方的高明之處。如果沒惡意,為什么不站到明處 ,為什么不大大方方,不是捉弄人嗎?”
聽了譚五的話,李如玉不言語了。
第二天,大家準備出發的時候,去結賬的李如剛派人過來喊秦月。秦月去后,李如剛對她說,所有的賬都結算了。
“我們馬上要走了,總得給我們個明白吧?真金白銀扔到水里也得打個水泡,為我們做這么多,可以不求我們回報,但總得讓我們知道這幫我們的人是誰吧!月兒,你說怎么辦?”李如剛很激動。
“是呀,二頓酒席和牡丹園的門票就算了,在驛站的其它費用,我們無論如何是要自己出的,不管對方是誰,你們肯定認識,把他們付得費用退回去就是了?!鼻卦峦A艘幌?,幾乎哀求地看著驛站管事,“這位官長,如果你不按我們的意見做,我們就不走了?!?
“你們這不是難為我們嗎?不管怎么說我們不能收二份銀錢呀!這可怎么是好?”驛站管事兩手一攤。
但不管驛站管事怎么說,李如剛和秦月就是不答應。
末了,李如剛言道:“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這位兄臺,我們不交費也成,但你得告訴我們是誰在幫我們,我的的這個要求不高吧?”
“這……這……”驛站管事不知說什么好。
幾個人在的房子還有個里間,正爭執不下的時候,里間的門開了,一個人走了出來。
“秦大俠,久違了?!?
“怎么是您?”
秦月一下子認出,這人便是那次自己和小姨、義母到洛陽時,到車馬店給自己送挑戰書的那位。也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武林天下第一”的家人。
“本來,我們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我家主人不是說了嗎?他為大家做這些,比起秦大俠對他的恩情,九牛一毛都不到,實在不值一提。”這位家人言道。
“可是,我實在沒為你家主人做什么呀!如果說……”秦月沒說出的話是,如果真有點 什么,那也只能是怨或者仇,而決不是恩。
“秦大俠此言差矣,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