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但是,有時候我們不方便總去打攪。”燕濤心很細。
“我和小姨說了,有什么需要盡管找誠信鏢局。”
“好的,秦姑娘,譚老前輩,這件小事就交給我吧!”
“燕老前輩,晚輩還有一件事。”
“請講。”
“天甲奇門的封面,連同裝這本書的盒子也找到了。”
“是嗎?這又是什么樣的機緣巧合呢?”
“是我爹爹住的那個村子,老輩傳下來的,那家老人臨終時托付給了我爹爹。”
“封面上只有書名嗎?”
“還有一行字,寫的是,非我狼族,切莫習練。”
“非我狼族,切莫習練?”燕濤重復了一句。
“燕老前輩,我知道您見多識廣,關于狼族,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月問。
“知道一點點,很少的,老輩斷斷續續、零零碎碎地流傳下來的,不知道可不可靠?”燕濤似乎在自己的腦子里努力搜尋著。
“燕老前輩,請您將您所知道的說出來聽聽。”秦月很想知道。
“說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反正時間很久遠了,有一個族群,他們崇拜的圖騰是狼,就如同我們崇拜的圖騰是龍一樣,所以被稱之為狼族。”說到這里,燕濤停了停,譚五和秦月在用心地聽。
“這是個非常兇悍的族群,他們不生產,也看不起生產勞動,他們認為能夠用流血的方式得到的東西,決不用流汗的方式取得。于是他們便東征西討,到處發動戰爭。這個族群每個人從小都要學一種很特別的武功,每個人都本領特別高強。所以,無往而不勝,沒有族群能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所到之處,絕大多數的族群都被迫臣服于他們,上貢納糧。個別不肯屈服的,則躲進深山老林,人跡罕至之地。
“這個族群有很多怪癖的行為,比如,生了孩子必須要經過狼的哺育。說他們是狼的后代,只有被狼哺育過,身上才會有祖先的血液,否則便不能成為狼族的一員。是不是這個怪癖行為的后果呢?反正這個族群人丁特別的不旺。但聽說他們的壽命都很長,所以,對這個族群說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
“那他們最致命的是什么呢?”秦月問道。
“我們人也好,動物也好,常常因為爭地盤或者爭別的什么而爭斗,如果在爭斗中失敗的一方屈服了,甚至臣服了,或者承認失敗落荒而逃了,這樣的物種應該都能得到比較好的延續。最怕是,只要有一口氣都不會停止爭斗,最后的結果只能是你死我活。而狼族就是這樣的一個戰斗的族群。
“是的,沒有人能和他們對敵,但是,他們不知什么原因,不知是為爭奪什么,他們內部不知分成了多少伙兒,自己和自己成了敵人。他們斗起來可是不死不休,不是一個對一個,而是一群人對一群人,包括婦女和兒童。這樣的斗來斗去,最后的結果只能是滅亡。”
燕濤講完了狼族的故事,想了一下,又補充說:“我這是走鏢時去一個很偏僻的地方,聽山里的一個老人和我講的。當時我只當是聽故事,一直以來,也并沒有當一回事。如果不是秦姑娘提起狼族,我都快想不起來了。”
“現在看來,狼族人從小都要學的武功,很可能就是天甲奇門。”秦月說。
“應該是的。”譚五附和。
“看來,天甲奇門封面上的那句非我狼族,切莫習練這句話即不是聳人聽聞也不是無中生有,慧雨前輩的經歷便是很好的證明。秦姑娘能練成天甲奇門,誰知道是什么樣的機緣巧合呀!”燕濤言道。
“您剛才講到的狼族人的那個生了孩子都必須要經過狼的哺育,這未必是怪癖的行為?”秦月若有所思。
“為什么這樣說?”燕濤問道。
“我就被狼哺育過,我爹爹對我說過,他在深山里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