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試探地問。 “他們又不是去占那個地方,在那里辦武館有用嗎?”秦月問。 “如果把武館學員的家逼得沒有活路,武館就沒有理由不管了吧?只是……” “五爺,只是什么?”秦月問。 譚五說:“這樣的處處和他們作對,結果可能是他們越來越容不得我們。”譚五言道。
秦月想了一下,“先解燃眉之急吧!就是那天您和師公的那句話,走一步說一步吧!”
“是的,也只能這樣了?!蓖A艘幌?,譚五接著說:“我想,他們應該知道你和常家村有些特殊關系,還這樣的有持無恐,你還要把事情想得再復雜一些。” 譚五的話提醒了秦月,她想起那一次去少林寺路上,那易容為老夫妻的二人,冒充的就是常家村的村民。 “如果徐先生在這里就好了,能多了解一些情況,也可請他出出主意?!鼻卦抡f的是心里話。 “和你有關系的事,他應該早就被那個大當家的邊緣化了。”譚五搖了搖頭。
秦月轉向常永生:“他們給限定十天,現在是第幾天了?” 常永生想了一下:“到今天是第五天。” “常大哥您先回去,和族長說,在村子的最醒目處,立一個大牌匾,上邊寫上秦月武館常家村分武館幾個大字?!?“這樣能行嗎?”常永生問。 “行不行,總得試一試才知道?!鼻卦麓稹?“如果不行,那怎么辦?”常永生心里沒底。 “您先走,我隨后就到。”秦月說。 聽了秦月的話,常永生心安了許多。
送走了常永生,秦月和譚五騎馬去了筆筒山。關于常家村的事,和慧雨、郝謙、方小敏、嬌嬌和蓮兒等人又計議了良久。人多主意多,人多辦法多。
二天后,譚五趕著馬車,蓮兒坐在車上,秦月、郝謙和方小敏則騎馬同行,前往常家村。
車上拉了一大車糧食,二口特大號的鐵鍋。
一路無話,一行人一進常家村,迎面就是寫著秦月武館常家村分武館的大牌匾,看來,常永生等人的行動挺快。
聽到了動靜,族長和常永生迎了過來,他們正等的著急。
寒暄之后,族長看到車上的糧食和鐵鍋,說村里再困難,也能供得起這幾個人吃飯,怎么也不用自帶糧食和鍋。還說,就這幾個人,還帶這么多。
秦月說,打從今天開始,村里的人就可以不做飯或者少做些飯 ,武館要在這里開粥棚,救濟村民。
粥棚一般人都見過,都是在大災之年開在縣城或大的集鎮,是為救濟逃荒的百姓,那有把粥棚設到村里。這個村雖然糧食很困難,也沒到揭不開鍋的境地呀!再說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吃不上飯呀!
看到族長不知所措的樣子,秦月對他說,讓他只管去通知鄉親們,其它的一切都由她應對。常永生到底頭腦靈活一些,他好像明白了秦月的用意,也在一旁極力勸說族長,請他按秦月的要求去做。
族長知道秦月是非常之人,雖然滿心疑惑,但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聽從秦月的安排。
常永生家很自然的成了一行人的落腳之地。
蓮兒在村里人熟,和常永生一起,找來幾個人幫忙,譚五和郝謙領著人,就在村口修灶臺支起兩口大鍋。
山村是從來不缺柴的,幾個男的借來水桶挑水,蓮兒領著幾個婦女便開始熬粥。
風正好往村里邊吹,村里到處都飄散著粥香,受災后青黃不接的日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味覺。
粥和粥不一樣,別處粥棚的粥都見不到多少米粒,而這的粥卻是干干的,實實在在的。特大號的鍋,滿滿的兩大鍋還是沒夠用。蓮兒安撫沒輪上的,讓大家再等一等,好飯不怕晚,接著再熬。秦月在一旁出了個主意,沒領到的每家分一份糧,回家自己做,更受到大家的歡迎。
吃過晚飯后,一行人正在常永生家閑談,族長帶著村里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來找秦月。說了些客套話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