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
這時,后邊的一個年齡較大之人,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指了指那塊牌匾,附在耳旁說了幾句話,頭目立時臉色大變。
“你……你是……江湖……不……秦大俠嗎?”頭目聲音在發(fā)抖。他沒見過秦月,但聽說過,也難怪,在商州,有不知道秦月的嗎? “這就是我們秦月武館的館主秦月,如假包換。”方小敏朗聲言道。 “我們不敢和秦大俠作對,來這里是找村民有事要辦,和秦大俠的武館沒有關系。”頭目顯然已認慫。 “我這個武館的學員差不多這個村每家都有,也就是說村民都是武館學員的家人,村民的事怎么會和武館無關。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來干什么,我們在這里開粥棚救濟村民,你們在干什么?就算這里的村民分過你們基地的糧食,那也是官軍分給他們的,你們找錯了對象,應該是去找官軍,而不應該找村民。而且,那些糧食本來就是你們從村民手里強征的。村民已經這樣悲慘了,你們都有父母,有親人,如果你們的父母和親人遭遇到村民的不幸,你們會作何感想?我既然在這里辦武館,就不會讓自己武館的學員和家人受人欺辱,和這些村民過不去,就是和武館過不去,和我秦月過不去。何去何從,請你們自行選擇。”
“秦大俠,我們也是受命而來,你的話再下記住了,現(xiàn)在我就回去,如實稟報上方。”頭目顯然很識相,說完,他招呼手下人退出。 “等一下!”秦月低喝。 “秦大俠,我剛才說了,我們這是受命而來,請秦大俠不要難為我們。”頭目身段放得很低。 “請轉告你們的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的,不要做人神共憤的事,不要把老百姓往死里逼,不要往村民的傷口上撒鹽。”秦月說完,對頭目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走。
族長等人一直在暗中察看,看到這一行人被秦月幾個人嚇退,都松了口氣。但是,從話里話外,他們心還不落底,不想讓秦月幾人馬上離開。秦月也不能確認,這伙人走后是否還回卷土重來,決定留下來看看情勢。
粥棚就不開了,糧食留了一部分自用外都分給了村民。秦月和獵戶們打探,神秘組織那個被毀了的基地又恢復沒有?一個獵戶說,他前幾日打獵還去過那里,已經成為荒地,不像有人的樣子。這樣,秦月還心安一些,否則,常家村的鄉(xiāng)親們就無寧日了。
秦月等人整整在常家村待了十天,可謂風平浪靜,看來,危機至少暫時是過去了。秦月不能在這里無限期地待下去了,雖然她算不上是大忙人。直到最后,連族長等人都不好意思了,也來催促秦月早點動身。于是,譚五留下辦分武館,郝謙和蓮兒回筆筒山,方小敏陪著秦月去了水簾洞。
秦月不知為什么,一想起水簾洞就心神不定,或許,她是實在擔心那里。
有一段時間沒來水簾洞了,這里又漂亮了不少。毫無疑問,正逐步地向著欒成山規(guī)劃的遠景邁進。山上已經栽了不少果樹,正是開花的時節(jié),白色的梨花、粉色的桃花、白色帶著淡淡紅暈的蘋果花和叫不上名字的野花簇擁在起,竟相綻放。
秦月在這里當然是特別受歡迎的人,滿面春風的欒成山陪著秦月和方小敏,漫步在山間小路。
舉目眺望,能感覺到春天的魅力是無法擋的。當春天來臨,大地開始了新一輪的蘇醒,所有的花像是在同一時間沸騰了起來,壓抑了一個冬天的小小的花萼再也藏不住滿腹的心事,訇訇然怒放,舉起大大小小的杯盞,在熏風中歌兮舞兮。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乾坤。在春風的吹拂下,在暖陽的照耀下,滿目盡是繁花的爭奇斗妍,那樣的形形色色,那樣的繁花旖旎,落英繽紛,于是有了“喧鳥覆春洲,雜英滿芳甸”,也有了“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映淺紅”,更有 “春陰垂野草青青,時有幽花一樹明”。
這樣的滿目繁花,這樣的滿胸香氣,能使人愉快,使人應接不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