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秦月厲聲地問。
“館主,就是普通的蒙汗藥,饒命!”說著,撲通跪下。
秦月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我已經點了你的死穴,你就在這跪著,不要動 ,一動就沒命。”
“姑奶奶呀!我不動!我不動!”
“除了這兩個人外,還有你的同伙嗎?”
“沒有,沒有了,就我們三個。”
秦月不再說話,她閉上了眼睛,百毒不侵不假,但毒總要在體內做些怪,她有些累,也等著欒成山和方小敏醒來。
“我明明看到您吃了呀!”曹四福想不通。
“有人曾告訴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親身體驗,也未必可靠。”秦月當然不能說自己百毒不侵。
“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親身體驗,怎么會不可靠?”曹四福不信。
秦月說: “我給你講個盲人摸象的故事,幾個人不知道象是什么樣子,就用手去摸。摸到象鼻子的人說象是根繩子。摸到象腿的人說象是柱子。摸到象身子的人說象是一堵墻……”
曹四福說:“那是因為盲人看不到,如果能看到不就看到象是什么樣了嗎?”
“如果緊對著象的身體看,不還是一堵墻嗎?”秦月言道。
曹四福不說話了。
“這是怎么回事?”方小敏功力深厚些,先行醒來了。
“我們著了這位的道。”秦月指了指跪在自己身邊的曹四福。
“混蛋,我宰了他。”暴躁的方小敏提起了手掌,被秦月攔住。
“人家是欒大哥的好兄弟,你擅自結果了他如何和欒大哥解釋。”秦月言道。
“怎么,他連欒大哥也不放過嗎” 方小敏收回手掌。
“是的,他現在還沒醒,等他醒來,還是由他親自審問。”
“知道是什么毒嗎?三姐。”
“應該是普通的蒙汗藥,否則,你也不能這么快就醒來。”
“知道他為什么害我們嗎?”方小敏問。
“我不是說了嗎?等欒大哥醒來,還是由他親自審問。”秦月回答。
又等了一會兒,欒成山也醒了過來。
“怎么回事?”看到秦月和方小敏正襟危坐,曹四福跪在那里,另二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欒成山揉了揉眼睛,有些發懵。
“欒大哥,你還沒看出嗎?咱們被你的兄弟們下了毒。”方小敏聲音很大。
欒成山總算明白過來,“狐貍,怎么回事?”
“大哥,饒命。”曹四福對著欒成山叩頭。
“我在問你,為什么害我們?”欒成山提高了聲音。
“大哥,這苦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們過去多好,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缺什么就出去搶。我們哥幾個知道勸不了你,就想動強,逼你就范。”
“你們是想走老路嗎?再干強人嗎?”
“是的,不敢在大哥面前說瞎話。”
“要是你們不管怎么逼我,我都不就范,你們想怎么處置我。”
“只能把您禮送出境,大哥,天地良心,自家兄弟我們是不會害你的。”
“其它兄弟呢?”
“愿意跟我們干,就跟我們走,不愿跟我們干,同樣禮送出境。”
“為什么要害館主和方小妹?”
“沒有呀!只是正好趕上。”
“館主,我問完了,你有什么要問的嗎?”欒成山問秦月。
“分武館的學員和老師你們怎么對待?”秦月問。
“把他們趕走。”曹四福答。
“你們還是把這里當做巢穴是吧?就你們三個人,能守住這個攤子嗎?”秦月問。
“我們會多網羅些人的。”曹四福答。
“想過沒有,這個地方已經不是秘密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