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月想不到的是,大帳的守衛回復她說,參將正在處理緊急軍務,沒有時間接待她。秦月說不要緊,自己可以等,等參將的緊急軍務辦完后她再進去。
守衛說,等也是白等,參將大人說了,今天肯定是辦不完。
今天不行,就只能等明天了,秦月的事雖然急,但也不急在一天。
但是,到了第二天,秦月再來到軍營時,軍營大門都不讓她進了。守門的士兵當然仍認識她,態度也特別的好。說這是參將大人下的嚴令,非常時期,非軍營人員不能入內。守衛的士兵還說著小話,請秦月不要難為他。秦月馬上明白了,參將的這些規矩都是為她制訂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不見她。
軍營進不去?能硬往里闖嗎?事情在那明擺著,闖進去不但辦不成事,只能把事情搞砸。 怎么辦?秦月突然想起,知府大人曾說過,不論遇到什么困難,隨時都可以找他。現在還真遇到了困難,秦月決定去找知府。她并不指望知府能把事情解決,覺得憑知府的身份,總可以打聽清楚,新來的參軍為什么要征用筆筒山?
來到了知府衙門,秦月請門房通報,她有事求見知府大人。門房說,知府大人有交待,秦月秦大俠,無論何時,都無需通報直接進入。
知府大人正忙著寫東西,見了秦月,馬上放下了手里的活,那份熱情和關愛,讓秦月很受感動。
聽了秦月講了軍營征用筆筒山的事,知府很驚詫。筆筒山曾經是他揮之不去噩夢,也曾經是他的一塊心病,自從秦月在那里辦武館,再不用擔心有強盜利用那里特殊的地利為非做歹。
“不對呀?怎么會出這樣的事?”知府大人使勁地搖著頭,“李如剛將軍說過,你利用筆筒山辦武館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我記得,攻下筆筒山后,為了防止再有歹人打筆筒山的主意,他曾派兵守在那里,讓他傷透了腦筋。現在,軍營干嘛要征用那里。”
“是呀,知府大人,我也是這么想。本想去軍營找參將大人問個明白,但參將大人根本不見我。”秦月言道。
“我想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應該不難解決。這樣,秦姑娘,我今天就為這事專門去趟軍營。明天這個時候,你來聽信,好不好?”知府大人答應的很痛快,也很有信心。
秦月自然千恩萬謝。
但是,第二天,秦月再見知府的時候,知府似乎變了個人。或許是昨日話說得大了,顯得很不好意思。
“秦姑娘,軍營雖在商州,但知府和參將其實是各有自己的系統,屬于平行關系。怎么說呢,如果處得好,比如我和李如剛將軍,在一起什么都好商量,如果處得不好,也就各自為政了。”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知道,軍營為什么征用筆筒山。”秦月表示理解。
“是的,我問他了,不給理由,也不說原因,就四個字,軍事需要。咱們這位參將大人呀!”知府嘆了口氣,看來,他不想當著秦月的面,說同僚的壞話。
“給您添麻煩了。”秦月看得出,知府大人是真心幫忙, 也知道知府大人已經盡力。
“麻煩不麻煩的,倒沒有關系,只是沒能給秦姑娘幫上忙。”知府大人的態度誠懇。
告辭的時候,秦月還是由衷地表示了感謝。
回到筆筒山,把幾個主要人員召集到一起,秦月如實地介紹了情況,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如何應對。
“真是奇了怪了,咱們的商州駐軍對付神秘組織沒有能耐,對咱們這些良民百姓,可什么本事都有。”郝謙很氣憤。
“神秘組織兩次攻打軍營,據說把軍營打得一敗涂地。但是,對于這件事,誰都諱莫如深,這里邊是不是有什么交易?神秘組織一直視我們筆筒山為眼中釘,我看,他們是借駐軍的手對付我們。”方小敏從來都是直來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