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識時務者為俊杰。”看秦月還要說什么,慧雨把手掌下壓了一下,“這件事我們不再說了,就按師公的話去做吧!還有,你不用擔心你爹爹的事,他給他女兒有財產(chǎn)留下,也有人給他留資產(chǎn)的。”
“好的師公,我聽您的。”
“這就對了,你母親最近吃藥減了沒有?”
“已經(jīng)減半了。”
“有異常沒有?”
“沒有,一切正常。”
“這是個好消息,這在很大的程度可以說明,你母親身體機能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也就是說,能造出自身需要的東西了。”慧雨很興奮。
“那也就是說,可以不終身吃藥了。”秦月也特別高興。
“是的,人們不是說是藥三分毒嗎?吃藥總不是什么好事,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從慧雨那里出來后,秦月便直接去城區(qū)找房子。她心里明白,武館是必須要辦下去的,沒有總武館,分武館還能存在嗎?
找房子這一類的事,以往都是譚五去辦的。秦月這會才知道,這并不是一件好辦的事。一個人要賣什么東西,可以拿著東西滿街吆喝,想買什么東西,能到處吆喝嗎?別人還不以為這人有精神病!
不管做什么事,都得善于琢磨,秦月就是個愛動腦筋的人。她很快就琢磨出這買房子的步驟:第一步,是先要找到適合自己需要的房產(chǎn) ;第二步是要想辦法打聽出自己看中的房產(chǎn)的房主肯不肯賣?然后才能是商定價格等。 當然,這第二步也是不可冒然進行的。因為除了喜遷新居處理舊房外,賣房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如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再凡有別的辦法,誰賣房子賣地呀!
走遍了商州城的大街和小巷, 秦月才知道,在商州城內(nèi),根本找不到能滿足自己需要的房產(chǎn)。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應該說是除了二處地方,一個是州府衙門,一個是軍營。
把情況說給師公后,慧雨說這也難怪,商州這個地方看來自古以來也沒有什么豪門巨富,就算相對有錢有勢力的人家,也蓋不起那么大的房產(chǎn)。 “月兒,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可不可以把武館分散來辦。老宅有不少空房子,算一處,再在城區(qū)買二處相對大一點的院落。”
在走街串巷看房子的時候,秦月有個重大發(fā)現(xiàn)。其實,誰家欲賣房子,是用不著打聽的 ,一般都會在院門上貼有“此房出售”之類的標記,秦月甚至能記得有這樣標記房子的大體位置。
很快選中了二處。秦月是這里的名人,人們大多都認識她,自然也愿意和她談生意。而此前,秦月對房價也是做了功課的,每個地方,在某一個時期,都會有一個差不多大家公認的價格。
買東西總要討價還價,但秦月在講價的時候,還是較為大度的。這樣,價格也很快定了下來。然后是定日子,交定金,寫合同。
寫合同是件大事,也有一些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比如要有證人或中間人,一般是街坊四鄰中人望較高者。也就是說,要做些準備,需要一些時間。
到了約定好的日子,秦月去見兩個賣房的房主時,卻發(fā)生了同樣的變故。都很不好意思,說了很多道歉的話,結(jié)果都是房子不賣了。
一家人的情況有了變化,這也是可能的,房子是人家的,賣與不賣都是人家的事,當然是無可指責的。但兩家人同時都不賣了,就不正常了。特別是當一家人嘟嘟囔囔說出了一家老小的命要緊這樣的話,秦月知道他們因賣給自己房子而受到了威脅,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
既然被人盯上了,再去找房子買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此時,秦月完全明白了,軍營征用筆筒山不是目的,最終的目的是搞垮自己的武館。 她不知道這威脅是來自軍營還是來自神秘組織,但她知道,不能難為那些老實本分的人們。
回到筆筒山,秦月發(fā)愁地把情況說給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