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不走的人都參與了那次活動呢?”秦月咄咄逼人地問道。
看嶺南三杰雖然是說明情況,但那態度分明是認慫。大名鼎鼎的嶺南三杰尚且如此,自己有什么資本和秦月叫板?有人已經開始往出走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總是有的,這時就見另一獨立角落有人越眾而出。
“你算哪兒根蔥?口氣到不小,乳臭都未干,小小年紀,眼里還有天下英雄嗎?……”
這人還想說什么。這人一開口說話,秦月就覺得有些面熟。當看到這人臉上的那道大疤,秦月恍然大悟。
不由得怒從心生,厲聲地問“我問你,一個月前,你在常家村干了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如果秦月還不敢最后斷定的話,但疤臉這慌亂中不知所措,等于是把自己的罪惡不打自招、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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