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終于憋不住笑了,方大志也跟著傻笑。無論是秦月還是方大志,都能明顯感覺到屋子里的氛圍輕松多了。
“方伯,子午古道是您委托嶺南三杰吧?”秦月問道。
其實(shí),她已經(jīng)知道答案,只是想求證一下。
“不錯,人家才不想淌這混水呢?可架不住我苦苦哀求。”方大志無疑是在努力為嶺南三杰說好話。
“如果當(dāng)初,見您一面就好了,可您為什么不明示呢?”秦月笑著說。
“不是不敢嗎?不是怕死嗎?這一次要不是慧云大師,我可能還沒有勇氣。”方大志說話隨便多了。
“您和我爺爺很熟嗎?”秦月臉上還是含著笑。
“您爺爺?他老人家是哪兒位?“方大志不解地問。
”對不起,就是少林方丈慧云大師。”秦月連忙解釋。
“什么?慧云大師是您爺爺?”方大志吃驚不小。
“是義爺爺。”秦月又解釋道。
“義爺爺說出來也嚇?biāo)廊搜剑炕墼拼髱熓鞘裁慈搜剑课以趺磿退先思液苁欤恳娒娑疾桓蚁胙剑渴菐X南三杰從中說和,也是因?yàn)槲艺f了,和您有關(guān)才見的我。我是因?yàn)槁犝f您與您父和慧云大師關(guān)系不同尋常,想他老人家有面子大,菩薩心腸,怪不得?”方大志似乎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什么?”這一次輪到秦月不知所以了。
“本來是要約時間的,一聽說和您有關(guān),馬上放下所有事見我。大師的孫女,當(dāng)然不一樣了。”方大志解釋道。
“我爺爺還說什么了?”秦月問。談到自己敬愛的爺爺,秦月想多知道些。
“他說我確沒有害人時間,說他覺得我的話可信度很高。對了,他還說,那丫頭唳氣很重,讓我說話小心,特別是提到您父時一定要恭敬。對不起,這話從我嘴里出來,對您不敬。”方大志覺著自己放肆了,但說出的話收不回來,有點(diǎn)擔(dān)心,用手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
“沒關(guān)系的,有我爺爺?shù)脑挘也桓液鷣怼!鼻卦滦Φ醚劬χ碧恃蹨I。“對了,方伯,您還托過別人給我?guī)н^話嗎?比如,一個年紀(jì)和我差不多的男孩。”秦月沒介意。
方大志想都沒想,“沒有,一個男孩?肯定不是我。我只求了嶺南三杰,現(xiàn)在想找您洗脫的人很多。”
“我打聽過,在江湖上,嶺南三杰,口碑不錯。”秦月隨口說。
“那是當(dāng)然,義薄云天。我就幫人家點(diǎn)小忙,人家就義無反顧。對了,那次事,他們確實(shí)未參與,您想呀,老三十年前三杰中老三郝謙才多大?嶺南三杰是可以信賴的。”很明顯,方大志還是很義氣的。
停了一下,秦月問“他們和我爺爺?shù)年P(guān)系?”
“說是忘年交,詳情我不知,反正能說上話。”方大志答。
“謝謝方伯,我知道了,我想問一句,您認(rèn)為我爹爹是服毒自殺嗎?”秦月的口氣是請教。
“不太可能,為什么要自殺?把您和家人都安頓好了,連您的小馬都送到了軍營。”方大志搖搖頭。
“您的意思是在您之前到的嫌疑最大?”秦月的口氣仍然是請教。
“應(yīng)該是,不過聽神秘組織報告的人說,好像是幾伙,而不是一伙兒。當(dāng)然,也可能是一伙人分成幾伙。”方大志答。
“就是說也可能是一伙,也可能是幾伙?”秦月接著問。她知道,這情況對自己很重要。
“報告的人是這么說的,我只見最后一人。如果是幾伙人,第一個到的最有可能,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到的,有時間。”方大志知無不言。
秦月想了一下,“能記住您見過人的長像嗎?”秦月想起畫像的常永生。
方大志搖搖頭,“我只見了背影,還好像是蒙面。”
“方伯,您相信這世上有學(xué)了就能武功天下第一的秘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