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我記得是三座山呀?”
“不信我們出去看看。”秦月說著拉著五爺的手來到了外邊。
二人站上了土臺,秦月讓五爺比劃一下原土臺的高度。譚五比劃了一下,秦月跳起一看,確實是二座山。
秦月讓五爺跳起來看一看,五爺跳的時候,秦月在一旁助了下力。
五爺下來后,不住的喊怪。說他記得清清楚楚的,秦毅畫畫時明明是三座山,現在怎么剩兩座了?那座山跑到什么地方了?真的是見了鬼了。
秦月說“五爺您是不是記錯了。”
譚五一開始堅決否定,后來自己好像也被自己搞糊涂了,“人老了記性這么差嗎?幾座山也記不住了嗎?”譚五嘟嘟囔囔的叨咕著,竟不敢再堅持了。
回到家后,聽到有人敲院門,譚五出去開門。
不一會就聽譚五在外邊喊“小主人!你快出來,你看誰來了?”激動的譚五聲音都變了。
秦月出屋門一看,愣住了,嘴里忘情的喊著“義父!”跑上去撲到李玉剛的懷里。
李如剛捧著秦月的臉,也兩眼含淚、激動異常,“是月兒嗎?我的女兒成了大姑娘了。”說著,父女兩個緊擁著進了家門。
都坐下后,譚五給李如剛和秦月上了茶。
“義父,我的小白呢?”秦月迫不及待的問起了自己的小馬。
李如剛故作生氣地說“十年沒見了,先不問問義父怎么樣?這第一句話問的是你的小馬,難道義父還沒有你的小馬在你的心里有分量?”
“義父也是,你不是好好的嗎?怎么還吃小馬的醋?”秦月嗔怪著回答。
“義父是跟你開玩笑。”李如剛說著,爽朗的笑了。
“我知道,您還沒告訴我小白在哪兒。”
李如剛往天上一指。
“什么意思?”秦月不解地問。
原來,小馬到秦月手里時,已經是個老馬了。秦月走的第三年,小馬就老死了。
小馬死了,秦月當然很傷心,但想到它是壽終正寢,也就很快釋懷了。
秦月問小馬埋到什么地方了,李如剛說埋到軍營了,秦月說什么時候方便,自己要去看看。李如剛說沒問題,他帶秦月去。
“對了,我爹爹送小馬給你的時候,沒給你說什么吧?”秦月迫不及待想知道有關爹爹的事。
李如剛猶豫了一下,“沒說什么,他告訴我,已經把你安頓好了,讓我不用擔心我們的寶貝女兒。對了,你父說了,月兒還小,如果她記不起來,你要提醒他記住廳里的那副畫,并托我保護好那副畫。”李如剛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秦月并沒理會。李如剛說著,指著墻上的那副畫,“就是這副畫。”
又是這副畫,秦月心里想。
“義父,您從邯鄲來嗎?”秦月突然想起。
“義父又調回商州府了。”李如剛回答。
原來李如剛已經從游擊將軍提升為參將。現在是統領商州兵馬。
“義父升官了,女兒得祝賀呀!”秦月很為義父高興。
“祝賀就免了,義父這官位很快就保不住了。”李如剛卻愁容滿面。
“怎么了?”秦月不解的問。
“朝廷在京城破獲了一個秘密反叛組織據點,聽抓到的人提供,在商州秦嶺深處,有他們的秘密基地。
“這次我回京復職,軍機處派我回商州的最主要任務就是破獲這個基地。義父這幾天進剿了幾次,連個人兒影都找不到。軍機處說皇帝天天問商州戰況,他們每天派快馬傳令催我。
“昨天嚴令,給我十天時間,如果再沒無可觀戰果,我這個參將就自己摘掉頂戴花翎,上京請罪。”
“這么說您不是今天才到,您知道我去商州和邯鄲的軍營找您嗎?”
“怎么能不知道,義父不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