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商量,她實在憋不住了,想提醒一下郝謙。
她似乎是隨口說了一句“嬌嬌是在筆筒山上被救的。”
秦月這隨口的一句話可包含了很多話意。
但是,郝謙那么聰明的人卻一點也不開竅。
還附和秦月說“可不嗎?那一次我在那邊看藥繩,是你帶的人救的她。”
“郝三哥,我是說……”
“小妹,你還有事嗎?”郝謙和嬌嬌一樣已經習慣于叫秦月小妹。
“我沒……沒什么事。”秦月不知說什么好。
“小妹沒事,我得走了,我還有事要忙。”
“郝三哥要忙什么事?”秦月有些好奇。
郝謙笑了,笑了好半天,說“昨晚有一個男孩晚上尿床了。大家都笑話他,他現在特別不好意思,感到沒臉見人了。我得去安慰他。”
“您怎么安慰他?”秦月好奇的問。
“簡單得很,我會當著大家的面說,他才四歲,尿床很正常,我五歲多了,還每天都尿床呢。”
秦月忍不住笑了,“郝三哥,您真的五歲多還天天尿床嗎?”
郝謙滿臉通紅,“怎么會?我這么說,尿床那孩子心理不就平衡了嗎?師父五歲多還尿床,大家就沒有理由笑話這個四歲的孩子了。”
秦月聽了,心里贊嘆不已。秦月趕緊讓郝謙去忙,自己的旁敲側擊沒有任何作用。
秦月很納悶,自己這樣費盡心思地提醒,郝謙怎么就聽不明白呢?他是不是裝糊涂啊?還能把話說得更明白嗎?
秦月被難住了,秦月得找人討主意。她首先想到的是蓮兒,她和嬌嬌的大姐。可轉念一想,蓮兒姐雖已定下婚事,但畢竟還沒成婚,有兩個姑娘家家的在一起說這種事的嗎?
想來想去,秦月決定還是去找五爺。
譚五聽完了秦月地擔憂后,好像沒把這當成很大的事。
他說“所謂世人對女人節操的看法,其實是沒什么了不起的;最關鍵的是看郝謙的怎么對待。嬌嬌是和郝謙成婚,失不關別人什么事?郝謙不說,又誰能知道?就算嬌嬌被惡人強迫,嬌嬌這輩子就不能嫁人了嗎?再說了,嬌嬌現在到底失沒,也還是說不定的事呀?”
五爺的話把這事分析的很透徹,秦月很受啟發。是呀,所謂的女人,真的能么重要嗎?如果郝謙死心塌地地喜歡嬌嬌,他會在乎嗎?,他若不在乎關別人什么事呢?
是的,所有的問題都取決于郝謙,問題的關鍵在郝謙身上,秦月覺得自己有必要開誠布公的和郝謙談談。
她決定去找郝謙,但走到半路,她又停下了腳步。她突然想起五爺那最后的一句話。如果嬌嬌根本就沒,這不是虛驚一場嗎?說不定本來是人家兩個的好事,叫自己給搞砸了。
秦月覺得,這件事首先得找嬌嬌姐。可是見了嬌嬌多少次,秦月一直也開不了口。怎么問?如果嬌嬌沒還好,如果了,不是揭人傷疤嗎?要是出什么事?那可怎么辦?
讓蓮兒姐去問,和自己去問不是一回事嗎?這件事徹底把秦月難住了。
這一天,譚五上山找秦月,說上次神秘組織那個討消息的人又來家了。見秦月不在家,說明天上午再來。譚五問他上次怎么回事,他說,上次是有緊急情況突發耽誤了,這一次一定準時,請譚五一定請秦月屆時在家。
秦月正愁爹爹的事找不到線索,把武館的事交待給郝謙,就和譚五一起下山。
秦月每次都騎馬,平日里上山,馬都是放在佟老丈家,譚五也是。
有一段時間沒回老宅了,秦月回到家后,第一件事是去爹爹的墓前。她又積攢了很多的話,要和爹爹說。
第二天 ,秦月和譚五在家等神秘的組織的人。到了約定的時間,對方還沒現身。秦月以為,這一次又要落空,但秦月還是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