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聽。秦月雖然小小年紀,但她的經歷本身就是傳奇故事,少夫人聽入迷了。
特別是秦月講到自己的爹爹,動情地述說爹爹的愛和自己對爹爹的思念,少夫人感動地掉淚了。
她把秦月抱在懷里,越發體會到了這個義女是個重感情的孩子?怪不得甘愿用她自己的命,去換取她義父的平安?
一大早,譚五來李家找秦月,說燕老鏢頭帶一個人來訪,那個人非要面見秦月。
秦月趕緊告別義母,和五爺回家。
見到了燕濤,少不了客氣一番。秦月對武館能安置自家石姓夫婦的兒子和兒媳,再次表示了感謝。
燕濤說,他聽子震說了,小事一樁,舉手之勞。武館不會養閑人,人家去勞做,武館也需要。用誰還不是一樣?何談感謝?燕濤又重復起了秦月說過的話,如果真能幫上秦月什么忙?那是秦月給武館的恩惠。
燕濤很會說話,話里又充滿真誠,秦月聽了很是感動。
最后,說到了正題。原來,燕濤這次主要是受和他一起過來的人所托,有大事請秦月出手幫忙。
來人姓陳名佩駿,是京城最大武館的館主。
陳佩駿的武館三天前接到了一個挑戰書,挑戰者是東瀛武士。
他這次來華夏,用他的話說就是要挑戰華夏所有武館。東北幾省,稍有些名氣的武館,已經都被他挑了,至今未遇敵手。
接到挑戰書,事關華夏武館的名聲,陳家武館不能不應戰。
但陳佩駿有自知之明。東北幾省的武館高手,他大多都認識,也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已經都敗下陣了,自己怎么會是這東瀛武士的對手?
事關國家民族,個人榮辱不算什么?可我泱泱華夏丟不起這個人呀?
無奈之下,只能找自己的好朋友燕濤。因為他知道,燕濤的武功在自己之上。
燕濤也是個熱血男兒,事關國家民族,當然不能置身事外。
但燕濤思來想去,自己也無必勝的把握。同樣是個人榮辱如糞土,但國家民族的榮譽高于一切。
但燕濤沒有一籌莫展,他想到了秦月。他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自己的老友。
陳佩駿當然也聽說過江湖女煞的威名,但一個小姑娘而已,多半是名不符其實。但是,既然做為京城泰斗級的人物燕濤,都沒有必勝把握?也就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民族也好,國家也罷,自己只能是做自己能做的事。
得知他們的來意,秦月沉吟了一下,她對勝敗看得很淡,也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一次武功比拼,能對國家和民族有這樣大影響嗎?比武總要有勝敗。一個華夏人和一個東瀛人比武,有一方的一人勝了,就能證明勝的那方比敗的那一方強嗎?就算是通過某種形式,二方在武功上決出個高低,就能證明勝方的民族和國家比另一方強嗎。一場比武而已?秦月覺得這種認識本來就很可笑。
但是,這樣話秦月只能在心里說,他能嘲笑面前這兩個受人尊敬忠勇之人嗎?
當然,秦月最終還是答應了,因為她要給燕濤面子。再說了,自己也有武館,不能置身事外。
秦月問了約定的比武日期,陳佩駿說是后天一早,到時他會派人來接。
從秦月家出來,見過了秦月本人,陳佩駿心里更沒底了。
“這小姑娘也就是十六、七歲,老伙計,她真的行嗎?”
燕濤卻信心滿滿,“她要是不行,這京城恐怕就沒有行的了?”
“此話當真?”陳佩駿還是不敢相信。
“子午古道那次事您聽說過吧?”燕濤問道。
“當然聽說過,但江湖傳言,可信嗎?”陳佩駿一直不太相信。
“可信,絕對可信,因為是我親眼所見。嶺南三杰的老大賀光宗,我與他交過手,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