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定罪的根據?還有家里有病人,需要銀子,也可以被認定為盜賊,這是什么混賬邏輯呀?”當朝太子很憤慨。
“誰說不是呀?可是,他們還有根據的。”秦月回答。
“什么根據?”當朝太子問。
于是,秦月又復述了林全有的去除法和拿回法。
“還有這事?”當朝太子不住地搖頭。
“說是老輩傳下的。”秦月說道。
“老輩還傳下了這樣的東西?”當朝太子顯然不信。
秦月想了想,“我覺得,這多半是被人誤解了。”
“秦姑娘的意思是?”當朝太子不解。
“我后來仔細想過,無論是去除法還是拿回法,都不失為辦案的好辦法,但做為定罪的根據,就大錯特錯了。”秦月說。
聽了秦月的話,當朝太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秦姑娘,你剛才說這是什么地方的事?”
“是豐醞縣。”秦月回答。
“就是京城附近的豐醞縣嗎?”當朝太子又問。
“是的。”秦月肯定的點頭。
“這是天子腳下呀!怎么可以有這樣的事?逼良為娼,把好人逼成劫匪,這些人是犯了多大的罪呀?辦案的糊涂,這一個縣的父母官也這樣的糊涂嗎?我看這個縣官也當到頭了,應該讓他到大獄里蹲著去。”當朝太子愈加氣憤。
“我原來也這樣想,殺了這些人的心思都有,可是,我和那個林捕頭在牢里長談過后,我有了不同的認識。”秦月言道。
“什么不同的認識?”太子不解。
接著,秦月又詳細講述了和林全有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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