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份內的事,這當然很好。但官員們都不看上邊的臉色和喜好行事?那可不行?”太子說。
“為什么?”秦月問道。
“那皇帝還有權威了嗎?皇帝的話還有人聽嗎?這可是國本呀?”當朝太子言之鑿鑿。
或許,真正的悲劇是把一個國家的興衰、甚至存亡都系于一個人的身上。一個人有那么大的作用嗎?一個人應該有那么大的作用嗎?秦月想起自己在一本書上看到,古希臘有一種制度。決定什么事不是哪一個人說了算,而是元老院的元老們投票表決。大家合到一起肯定比一個人有智慧,做出的決定也肯定比一個人說了算要可靠得多?但是,這些話秦月只能在心里自己和自己說,她可不想得罪這位當朝太子。
“對了,秦姑娘,你剛才說,叛匪的力量是被夸大了的。是不是?”太子把話拉回到原來的話題。
“是的,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秦月言道。
“最主要的是什么?”當朝太子顯然很想知道。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得人心。雖然他們喊出的口號,應合某些大漢族主義者和前朝遺老遺少的愿望,但這些人說到底是極少數人。興不起風,也翻不起浪。”秦月言道。
秦姑娘何以有如此一說呢?”當朝太子眼睛閃著光。
秦月于是講述了,這個組織在征集糧食給常家村等帶來的民怨和創傷,義父率的官軍在常家村所受到的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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