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云說完后,雖然沒人接話,但從大家的表情能看出,沒什么異議?
這時,秦月站起身來,“我先前是說了一些氣話,比如這所有人的命合到一起,也抵不上我爹爹一條命。還有,我爹爹即使是服毒自殺,也是被大家逼死的,所有參與圍攻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等等。
“我爺爺給了我一本心經,我已經能背誦了,每學一次,都有所領悟。我爹爹已經不在了,就算是被害?冤冤相報又能有什么益處呢?武功秘籍對學武之人有吸引力,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何況天甲奇門這樣的稀世奇書呢?
“或許我下邊說的話,大家未必能理解?也可能難以置信?但確實是我的真實想法。也就是我現在不是想死死抓住誰的小辮子不放?也不是非要實施什么報復行動?因為,都過去了。
“我只是想搞清楚,當時的情況。對我師公、對我爹爹、對我自己做出交待。我師公這一輩子只有一個徒兒,視這個徒兒比親兒子還親。我爹爹又當爹又當媽,把我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孩子,無微不至地撫養長大。我們想知道真像?請理解我們。
“現在,我要當著二位武林名宿,當著當今武林具有領袖地位的少林、武當二大派的掌門人的面。為我說了這些錯話,鄭重向你,向武林道歉。”說到這里,秦月鄭重給云昱卿鞠了個躬。
盡管慧云已經知道秦月的所作所為,但秦月能說出這樣通情達理、胸懷若谷的這一番話,還是大出乎他的意料。云一鶴也被秦月的這些話所深深震撼,不住地點著頭。
云昱卿雖沒做表示,但在認真地聽。在他的印象里,秦月是個無理辨十分,是那種無論辦了多少錯事?也永遠有理的人;他想不到秦月會主動認錯。看到秦月給自己鞠躬,趕緊起身,誠惶誠恐、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地連連擺手。
停頓了一下,秦月又補充說“對了,昱卿兄,我不知道你知不知詳情?如果他們是從我家大院的前面進入的,無論是翻墻而入,還是從大門進入,都沒什么關系了,你也就沒必要去問他們了。如果他們是從后院翻墻而入的,我真的很希望他們能說出真相。”
“從前面進的怎么就沒有關系了?不是說有一個臉上有大紅痣的人,從前面最先進入?是最主要的懷疑對象嗎?”云一鶴問道。
“是的,他叫方大志,是第一個從前面進入的。但是,他們進入時,有人已先他們而入了;因為他們看到有人從后窗逃跑。而這一點,也被其它的一些現場人員所間接證實。”秦月解釋。
“原來是這樣。”云一鶴言道。
“這個人找過我,和我也是這樣說的,我也覺得他的話可信。”慧云插話。
云昱卿猶豫了很久,好像最后終于做出決斷,“讓我傳話的人,肯定是參與了那次的事。至于他們是從前面還是后邊進的,我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和秦毅大俠的不幸以及天甲奇門的被毀,沒有任何關系?因為我了解他們,知道他們是可以信任的。”
“既然是這樣,如果他們是從后墻進入的,是不是更需要把事情說清楚呢?”秦月言道。
“那好吧。我就跑一趟。但是,我不能保證什么?因為,我只管把信送到,究竟怎么做?由他們自己決定。”云昱卿終于同意。
“好的,只要你把信傳到就好。”秦月松了口氣。
“那就趕早不趕晚,你現在就去和他們說,我們今天就在這里等信。”云一鶴對云昱卿說。
“爺爺,今天不行的。”云昱卿言道。
“為什么?”云一鶴不解地問。
“他們不在鄭縣,離這里還有一段路程。”云昱卿解釋。
“他們在那里呀?”云一鶴似乎是隨口一問。
“爺爺,您就別套我的話了。”
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