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從來也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都徹底的懵了。秦月出門了,這個家的主事人就成了譚五,而這會兒,譚五偏偏不在。沒有辦法,只能等譚五回來。
還好,,趙天宏連哭帶喊的叫姐姐,把門喊開了,趙奶奶把茶水送了進(jìn)去。趙天宏撲到秦月懷里,姐倆抱頭痛苦了一場。末了,秦月把趙天宏勸了出去,說她自己要靜一靜,趙天宏也只好從里邊出來,他沒法不聽姐姐的話?
總算把譚五盼回來了,譚五敲秦月的門,“月兒,我是五爺,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畢竟是從小把自己抱大,又一直陪伴自己的五爺。
“五爺,我沒事的,您不用替我擔(dān)心。”秦月在里邊馬上回話。
“月兒,把門打開,讓五爺進(jìn)去。”譚五說。
“對不起,五爺,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告訴五爺發(fā)生什么事了?”譚五不死心。
“沒什么事,五爺,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求您了。”
話都說到這份了,譚五也只好做罷。
譚五、趙老夫婦、趙天宏聚在廳里。
“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譚五問在家的三個人。
“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進(jìn)家就失魂落魄的,和她說話也不答腔,一口水都不喝。一頭鉆進(jìn)她自己屋子里,把門一鎖。”趙爺爺說。
“是呀?誰知出了什么事?肯定是有事,這孩子從來沒這樣過?虧得小天宏在,剛才哭著把門喊開,把茶水送進(jìn)去了。”趙奶奶說著嘆了口氣,“這孩子臉色可難看了,不知有多少日子?沒吃好、沒睡好了?真愁人!”
“她回來后,說過什么話沒有?”譚五又問。
“沒說什么呀?”
趙爺爺說著,趙奶奶附和著點(diǎn)頭。
“不對!說了,姐姐說話了。”趙天宏搶著說。
“天宏,姐姐說什么了?”譚五急急地問。
“姐姐總是自言自語……”趙天宏在想。
“她自言自語什么?”譚五催促。
“姐姐說什么了?……”趙天宏在使勁地想。
“對,好像嘴里是嘀咕了什么?”趙奶奶也想起來了。
“她嘴里嘀咕了什么?”譚五轉(zhuǎn)向了趙奶奶。
“當(dāng)時(shí)只顧著急了,沒太著耳朵聽呀?是呀?嘀咕什么了?”趙奶奶抓耳撓腮。
“好像是說誰的爹爹怎么樣了?對,肯定說了爹爹二個字!”趙爺爺也想起來點(diǎn)什么。
“對了,我想起來了,姐姐說,我爹爹才不會自殺。”趙天宏總算想起。
“誰說你爹爹是自殺的了?”譚五糊涂了。
“五爺,不是說我,姐姐是說她自己。”趙天宏言道。
譚五聽明白了,應(yīng)該是秦月得到了消息,她的爹爹秦毅,是服毒自殺的。
譚五又回到了秦月房前,“月兒,是有人告訴你,你爹爹是服毒自殺的是不是?”聽不到回答,譚五又言道“你爹爹無論是自殺的,還是被害的,反正也沒了十年多了?反正是人不在了?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五爺,您不要說了,您不知我爹爹說了什么?五爺,我該死!我真的很該死!是我害了我爹爹!”里邊傳出了秦月的哭聲。
“你爹爹他說什么了?你不是被我?guī)ё吡藛幔吭趺词悄愫α四愕磕阍趺茨芎α四愕吭聝海犖鍫斣挘瑒e哭了,別哭壞了身子。”
聽到秦月的哭聲。譚五心很痛、很痛。
“五爺,您不知怎么回事兒!您走吧,讓我靜一靜。”
從小到大,秦月從沒有用這樣的口氣和譚五說話。
譚五還想說點(diǎn)什么,想了想終于搖搖頭。
他回到廳里,對趙老夫婦和趙天宏說“先別打攪她,我去武館把家主接回來,他說話應(yīng)該比我靈些?”
“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