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在門外大哭。月兒心軟,小天宏一哭她肯定受不了。”慧雨言道。
趙奶奶高興地答應一聲,張羅去了。
慧雨和譚五在廳里又商量好半天,也沒想出辦法。
“家主,你還記得那一次吧?知道她爹爹不在了,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兩整天,不吃不喝。出來后發瘋的學武功,立志要為父報仇。”譚五說。
“可不嗎?這孩子心思重,重情義。”慧雨點頭。
“上次為了給您看病,也是發瘋了一樣地習練天甲奇門。”譚五接著說。
“她這是練成了,要是出了狀況她肯定不能輕易放棄。”慧雨道。
“真是萬幸,想想都怕。毅兒走了,月兒再出事?我這土埋半截的人還活個什么勁兒?”當著老主人的面。譚五再也忍不住了,嗚嗚大哭起來。
面條做好了,有湯有水,上面有幾個荷包蛋,湯里漂著蔥花和鮮嫩的青菜葉,一看就有食欲。
慧雨讓小天宏去給秦月送過去,他小聲的對趙天宏說“你就說就你自己,你也不進去,讓你姐姐把面接進去就行。”
趙天宏鄭重的點頭。趙奶奶在一旁囑咐了一句,讓趙天宏一定要小心,湯很熱,小心燙了手。
幾個人都沒敢跟過去,在廳里等消息。
過了一會兒,趙天宏樂得直蹦高回到廳里,一進屋就說面條送進去了,幾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譚五高興地把趙天宏舉起,說我們天宏立功了。
趙天宏說,上次姐姐也說他立功了,但他到現在也不知立得什么功?
慧雨好奇的問起是怎么回事?趙天宏復述了當時的情況。
慧雨聽明白怎么回事后說“小天宏,你那次還真的是立功了,立大功了。”
趙天宏問慧雨自己立什么功了?
慧雨想了一下說“小天宏太小,等長大再告訴你。”
趙天宏說姐姐當時也這樣說的。
估計,秦月面條吃完了,慧雨又打發趙天宏去找秦月,要吃完面條的碗。他是擔心,秦月不吃。過了一會兒,趙天宏把空碗拿回來,大家總算放心了。趙奶奶高興地流眼淚,說自己這碗面條總算沒白做?
第二天早上,幾個人都眼巴巴地盯著秦月的房門,但結果令人失望;好在趙天宏還是把早飯和水送了進去。
一天、二天、三天過去了,秦月都沒有從房間里走出。隔著房門和她交流,雖然她的話很少,但還是有答話的。但慧雨和譚五想進去,總是那句話“對不起,您就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可是,三天多過去了,誰也不知道秦月的這“一會兒”是多長時間?雖然不是不吃不喝,但也不能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呀?這一家人都愁容滿面。
該說的也說了,該勸的也勸了,就是沒有效果?誰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第四天的一早,慧雨又在秦月的門外苦口婆心。雖然這些話都說了不止一次,但慧雨還是不厭其煩。慧雨也沒指望有奇跡出現,他只是想聽聽秦月的聲音。
但是,秦月隨口說了一句話“我想找我爹爹去。”
這讓慧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慧雨說給了譚五,譚五也六神無主了。
人在山窮水盡的時候,往往能發見柳暗花明,這時候的慧雨就是這樣。
“你覺不覺得我們在毅兒這件事上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人?”慧雨問譚五。
“家主想到了哪一個?”看到家主兩眼放光,譚五驚奇地問。
“李如剛,月兒的義父。”慧雨回答。
譚五沒說話,他在思考。
“你想呀?毅兒出事的前一天,他把月兒的小馬送到了軍營,在軍營和李如剛在一起待了好長時間。毅兒出事后他很快趕到,把咱們這個院子征用,其實是保護起來。如果不是事先計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