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空盤子里,端上了桌。
看到桌子上放的三個盤子,秦毅想到:在很多地方,招待客人的菜是不能出單的。這個地方有沒有這風(fēng)俗?秦毅還真不清楚?但不管這么說?成雙成對兒肯定是吉利的。
陸少雨婆娘雖然一再阻攔,秦毅還是堅持著,把準(zhǔn)備做手搟面條鹵的西紅柿和雞蛋,做了了盤西紅柿炒雞蛋。
一切就緒,二個人坐下來喝酒。
人一閑下來,就容易想得多?好像這個時候,秦毅才意識到了,這酒桌上只有自己和一個女人,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人。
秦毅也注意到了,陸少雨的婆娘來自己家,應(yīng)該是特意地打扮過了?
有一個地方的人常說的一句話是:好吃不如茶泡飯?好看不如俏打扮?秦毅平日里不怎么喝茶,從沒吃過茶泡飯。茶泡飯是不是好吃?秦毅不知道?但這人打扮不打扮肯定是不一樣的?特別是年輕的女人。
陸少雨的婆娘這個時候來這兒,不會是喝酒這么簡單吧?想到那次在陸少雨家喝酒,這婆娘每次從自己身旁經(jīng)過都有動作。
當(dāng)時,秦毅沒當(dāng)回事,以為是碰巧,以為是對方不小心。后來,秦毅知道了,那是挑.逗。還有這女人后來的膽大妄為,秦毅每次想起,這心都禁不住砰砰地跳上一陣子。
每一次的想起,他底下的那個喜歡自作主張的家伙也都要亢奮一陣子,秦毅也都要臉紅一陣子。
此時此刻,兩個人,只有兩個人,在面對面地坐著喝酒。
屋子里沒有任何人?沒有孩子需要哄睡?沒有任何地干擾?這個地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很隨便的,也是很簡單的。如果坐在對面的婆娘再對自己做點什么?自己要怎么樣呢?
毫無疑問,這陸少雨的婆娘肯定是要對自己做點什么的?肯定的。但是,自己能怎么樣呢?
把人攆走嗎?當(dāng)然不能?像每次有女人過來,人家的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了,自己還是裝糊涂嗎?或者,干脆……秦毅在心里琢磨著,最后也沒想出問題的答案。
怎么回事?這樣想著的時候,這心里頭怎么像有一個小兔子一樣,在那里亂蹦亂跳?
是的,這陸少雨的婆娘肯定是要對自己做點什么的?秦毅頭都不敢抬,菜也不吃,只是低頭喝酒。酒是辣的嗎?秦毅不知道?
如果,這陸少雨的婆娘對自己做什么?自己要怎么樣呢?秦毅還沒想好?但心里邊的那個小兔子,卻在一個勁地跳。
但是,等了好半天,什么動靜都沒有?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
偷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靜靜的在那里喝酒吃菜,沒有一點那方面的表示。非但沒有,還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
那模樣分明是告訴秦毅:別胡思亂想?我就是來喝酒的。
秦毅暗笑起自己想多了。
想到這段時間,陸少雨婆娘沒少給自己送吃的,但每次連屋都不進。和別的想方設(shè)法獻殷勤的女人們完全兩樣。話都很少,空碗交還她后回身走人。
看來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不過,想到那一天這婆娘那么的主動,秦毅又覺得有點怪?難道今晚她就是來這里喝酒嗎?
對方的酒杯空了,秦毅又給倒?jié)M,對方?jīng)]謙讓。
秦毅趁機又打量一下對方。不止一次地聽村里人說,陸少雨婆娘是村里第一大美女。
這會兒,秦毅好像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女人確實很美。
她雖然已經(jīng)生了三個孩子,但仍然保持著妙條的身段,特別是那張漂亮的臉,簡直就是膚如凝脂。
喝了點酒,白白的臉上又透著淡淡的紅,真的是妙不可言?
人誰不喜歡美的東西,?那一對美眸欲看向自己,秦毅趕緊把眼睛逃開。
耳聽輕微聲響,心中一緊,以為陸少雨的婆娘會做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