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她問賀光宗:“賀大哥 ,您們的人都有馬吧?”
“我們都是騎馬過來的。”賀光宗回答。
于興陽帶著上次攻打筆筒山,曾和秦月一起并肩戰斗的五人,過來和秦月見面。
“幾位兄長,您們又來相助,小妹謝謝您們了。”秦月對五人抱拳施禮。
“能和秦姑娘一起并肩戰斗是我們的榮耀。”五人中的一人言道。
秦月又對來増援的其它人抱拳施禮,“諸位兄長,我是秦月,小妹在這里謝謝大家了。今日援手之恩,小妹會銘記于心的。”
“義不容辭!”
“義不容辭,……”人群中大家七嘴八舌的作答。
這時,秦月見人群中有人對她舉手。定睛看去,雖是晚上,但皎潔的月光下能看清。原來是那位參與過圍困爹爹,由嶺南三杰帶著見自己的小幫派的幫主。
幾個人還在縣城的酒肆喝過酒,秦月記得他姓李,“李幫主,不勝感激。”
說著感謝地對李幫主拱拱手。
“秦大俠,客氣啦!”李幫主兩手抱拳,高舉著給秦月還禮。
“于二哥,您就和這五位兄長留在軍營值守,以防這些人卷土重來,好嗎?”秦月對于興陽說。
“一切聽憑小妹吩咐。”于興陽回答。
“賀大哥您帶剩下的所有人隨我一起去馳援筆筒山,沒問題吧?”秦月和賀光宗商量。
“好的,什么時候出發。”賀光宗問。
“刻不容緩!即刻出發!”秦月說道。
“好的。”賀光宗回身對他帶過來的眾人喊道:“弟兄們,辛苦啦!但是,還要請大家再辛苦一次,去筆筒山,好不好?”
“好!”大家齊聲回答。
出發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放亮。
秦月騎馬在前,回頭看自己身后二十多騎,人雖不算多,看上去也小有聲勢。
一路上,秦月憂心忡忡,一顆心七上八下,擔心著筆筒山的請況。她設想著可能出現的情況?和自己如何應對?
秦月最擔心的是武館的人員,特別是學員,有傷亡出現。人家家長把孩子送到自己武館,多數是付了費用的。到武館學武是為了強身健體、不受欺負?出了事如何跟家人交待?她甚至在想這個武館還辦不辦了?
秦月很急,恨不得馬上趕到。是的,她的馬快,但別人跟不上,她一個人趕過去有用嗎?走在路上,天已經大亮了,筆筒山已經在望。秦月的心也更加的不安,更加的忐忑。
老遠看到在筆筒山吊蘭上下處有二伙人,靠山的一邊,人要多很多,黑壓壓的。
走到近前,看清楚了,人多的一方是自己人。
站在最前面是弓箭手,手里的弓箭張著指向對方。弓箭手身后是拿著武器的士兵,士兵身后是佟家寨的村民和武館的學員。村民高舉著鐵鍬,鎬和叉子之類。學員們雖多數赤手空拳,但都擺開了架勢迎敵。被護在最里邊的是武館的孩子們,他們雖小,也都拉開了打的架勢。看到這樣的場面,秦月感動得想哭。
對面,不用說是神秘組織的人,有六,七十人的樣子。兩方在對峙著,中間有一箭的距離。
看到秦月到來,武館這方人眾一片歡呼。
秦月帶著一行人,策馬來到對峙雙方的中間地帶。
她轉過馬頭,面向神秘組織的人,“我今天殺的人夠多了,你們不妨看看我身上的血,現在,我不想再殺人了,除非你們逼我?”
說完,秦月下馬,把馬僵繩交給一個弓箭手。
夜里看不到,現在很清楚,秦月的混身上下已經被血染紅。
秦月站在了自己隊伍的最前面。賀光宗和一眾人也下馬,把馬韁繩交到自己人手,站到了秦月的身后。
看對方沒有動靜?秦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