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武館。但每天晚上她都回老宅住,她要回去陪徐阿姨,也就是自己的母親。
雖然,秦月一直擔心,母親會重提和自己結拜姊妹的事。因為她記得自己看的那本書上說,得這個病的人都特別的執(zhí)著。
她想不出,能用什么理由推脫?
但是,幾天來,她擔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看樣子,母親應該是把這件事忘了。
對了,秦月想起來了,自己看的那本書上,也專門提到了,有這種病的人,一般都很健忘。
武館開課后趙天宏也回到了山上,沒有課的時候,他多數時間和他的養(yǎng)父母在一起。
方小敏來找秦月 ,打聽秦月什么時候去萬家樓?秦月說具體日子還沒一定?總之要抽個時間去一趟。
方小敏說去的時候一定要把她帶上,秦月滿口答應。
這時候,譚五來找秦月,說二當家的來老宅了,要見秦月。
秦月也正想見他,就和譚五一起返回老宅。
路上,秦月擔心的問譚五:“您出來了,把她留在家里能行嗎?”
秦月這里的她指的是誰,譚五當然心知肚明。
“她哥哥陪著她呢?有什么可不放心的?”譚五言道。
秦月笑了,她怎么忘了這個茬。
譚五倒是對秦月的表現很滿意,因為她這是關心則亂。
秦月回到家時,二當家的和徐阿姨這對兄妹正在廳里親昵地交談。
譚五借故走開了,秦月和二個人在廳里閑談了一會兒。她能看出妹妹對哥哥很依賴,哥哥對妹妹也很疼愛。
“娟兒,你先離開一下,我和秦姑娘說點事。”二當家的對徐阿姨說。
原來母親的名字叫娟兒。是乳名叫娟兒?還是名字的最后一個字是娟兒?秦月沒好意思問。
“什么事不能讓我聽到?我才不走!”
在哥哥面前,徐阿姨成了不聽話的孩子。
“我們說點別的事,離開一會兒,就一會兒,聽話!”
二當家的連哄帶推,把徐阿姨勸了出去。
剩二個人的時候,二當家的感動地說:“她的精神狀態(tài)好多了?多少年了?從來沒這么好過。看來讓她來這里是對了,謝謝,謝謝秦姑娘。”
秦月想了一下,“您可以叫我月兒的。”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二當家的很意外,也很驚喜。
“我應該叫您舅舅?可是,對不起,我現在還叫不出口,請您原諒。”秦月很誠懇,也很坦率。
“謝謝月兒,我理解,我能理解。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有感覺,只是認為是巧合,怎么敢往這上想?他們帶我去那個地方找過,那樣的地方,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活下來?”
二當家顯然已經很滿足,他的眼睛有些濕了。
“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秦月想知道。
二當家的點了點頭,他眼睛迷離著,陷入回憶之中。
“月兒,你的父親也是我們這個組織的成員,在一次行動中丟了性命。”說到這里,二當家的停了一下,“行動失敗后,你的母親雖然不是組織的成員,但因為是組織成員的家屬,也要躲避官府的搜捕。懷著的孩子快出生了,對,這孩子就是你。你父親不在的消息我沒敢告訴她。
“為了能平平安安的生下你,我把你的母親送到鄉(xiāng)下一個組織成員的家中。在那里生下了你,但你滿月不久,那個組織成員又出了事。他的家也不安全了,我只好又安排把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在轉移的路上,我派去護送她的人,不小心說出了你父親出事的消息。你母親聽了后受到了很大刺激,接下來的行程里人一直處于精神恍惚中。
“在路過長治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比她大幾歲的婦女。她們結伴同行,一路上常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