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牛大亮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做了這樣的事,你還能留在這里嗎?”秦毅無奈地搖頭。
“不就是打一架嗎?以后不打了就是了。”牛大亮不服氣。
“可不是打一架的事?你是犯了這個地方的大忌!在這個地方,為了爭女人和別人打架,你可能是史無前例的第一個,在這個地方是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你還下手那么重?把人打得頭破血流!”秦毅的右手一揮。
“這么嚴重嗎?”牛大亮似乎還不服氣。
“要多嚴重有多嚴重。”秦毅肯定地說。
“秦先生,您是在嚇唬我吧?”牛大亮還是不肯相信。
“我可真不是嚇唬你,我剛才說了,在你困難的時候,這里收留了你。這里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是你對不起這里?好來好散,收拾一下東西走人吧!”秦毅嘆了口氣。
牛大亮終于知道了問題的嚴重,“秦先生,我真的沒地方可去,我真的不能離開這里,請您幫我,求您了。”
“我不是不想幫你?也不是不愿意幫你?而是沒辦法幫你!因為,每個人都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有些事情是可以挽回的,有些事情是無法挽回的。人們不是常說,有一樣東西是無論如何也買不到的?就是后悔藥。沒有辦法,每個人都需要對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秦毅好意的拍了拍牛大亮的肩頭。
“您一定要幫我,秦先生,我聽說了,這里的人都聽您。您能幫我的,您一定要幫助我。”牛大亮哀求著。
秦毅搖了搖頭,站起身來。
“收拾一下,離開這里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言語一聲。”
說完,秦毅正要往出走,被牛大亮拉住了衣服。
“求您了,秦先生,不管讓我做什么?只要能讓我留下。”說著,牛大亮給秦毅跪下了。
秦毅想掙脫,但牛大亮死死抓住他不放。
“我倒是很想幫你,但我幫不了你?”秦毅很無奈。
“秦先生,誰能幫助我?”牛大亮問。
秦毅想了一下,動了惻隱之心,“或許有一個人能幫得了你,不過這很難?”
“是族長吧?我這就去找他。”牛大亮站起身來。
“族長和我一樣,也幫不了你!”秦毅言道。
“那這個人是誰?”牛大亮問。
“這個人就就是陸文通。”秦毅回答。
“陸文通?他為什么能幫到我?”
“他是苦主,是受害者,如果他不堅持趕你走,或許,才能有轉機。”
牛大亮想了想,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找陸文通,我去跪著求他,我給他磕響頭求他。給他當牛做馬還不行嗎?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給我個機會,就一次。”
說著,牛大亮咬了咬牙,往外走。
“你等一下!”秦毅把他喊住,“你現在不要去找他,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去也是火上澆油,只能適得其反。還是我先去和他談談,先替你摸摸底。”
秦毅在心里嘆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對,對,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我等您的消息,謝謝您啦,秦先生。”牛大亮恨不得再給秦毅跪下。
秦毅來到了陸文通的家,包著頭的陸文通在家里躺著,他的婆娘在身旁伺候。
“陸兄,好點了嗎?”
陸文通和陸少雨是本家,因為陸少雨的關系,陸文通和秦毅的關系也不錯。
“頭還是疼得很。”
陸文通見秦毅進來,趕忙坐起。可能是因為起的急了些,扯動了傷口,嘴里不由自主的**了一聲。
“快躺下陸兄,別動,傷口會再出血的。”
說著,秦毅強逼著陸文通躺下。
“秦先生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