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您從來不來我家,一定是有什么事吧?不管什么事,您說就是了。只要……”
陸文通總覺得秦毅應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不是說了嗎?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您。”
秦毅擺手,打斷了陸文通的話。
“既然來了,干脆別走了,就在我這里喝點。”陸文通誠心相邀。
“好呀!我這就去弄菜。”陸文通的婆娘在一旁附和。
“不用,真的不用,我一會還有事。改天,等您養好傷,找時間我們再喝。”秦毅連忙勸阻。
“那好,秦先生是忙人。咱們說好,等有時間,一定在一起喝點,把我少雨哥也喊著。”
讓到是禮。陸文通也不勉強。
“好,好,一定,一定,那我走了?”
秦毅說著,站起身來,他實在找不到機會說牛大亮的事。看陸文通火氣這么大,只能等等在說了。
“什么時候把那個瘋子趕走呀?”陸文通不放心地問。
他知道,這件事是秦毅在管。
“其實,那個牛大亮不是瘋子。”秦毅話中有話。
“他不瘋怎么會干這事?”陸文通不解。
“他來這里的時間還太短,應該是對這里男女的事情還不請楚。”秦毅回答。
“我們這里男女的事情和別處不一樣嗎?”陸文通問。
“不一樣的,差別很大的。”秦毅又坐了下來。
“怎么個不一樣?”陸文通看來很好奇。
“別的地方,一對夫妻組成了家一般是不變的。比如,牛大亮打你的時候,你和那個女人干的事情,正常情況下只能發生在夫妻之間。也就是說,男人和女人,一般說來,這一輩子只能和一個人在一起。”秦毅解說著。
“夫妻之間能一直那么好嗎?一個人除了自己的妻子或丈夫外,就不能另外有喜歡的人嗎?”陸文通的婆娘問。
秦毅想不到會有此一問,想了想說:“有沒有喜歡的人呢?有又能怎么樣?喜歡又怎么樣?不喜歡又怎么樣?反正也只能偷偷的放在心里。就算是特別喜歡又如何?文人們有一句話:如若兩情長久時,豈在朝朝暮暮?”
“那是何必呢?不是太難為人、太折磨人了嗎?”陸文通很不屑。
“就是呀!那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多沒勁、多沒意思呀?”陸文通婆娘也隨聲附和。
“要我說,還是咱們這個地方好。”陸文通對他的婆娘說。
“可不是嗎?”陸文通的婆娘不住地點頭。
“你們現在應該知道了吧、這牛大亮為什么會找您打架?”秦毅靈機一動
“為什么呢?”陸文通和他婆娘不約而同地問。
“對了,牛大亮打你的時候和你在一起的女的叫龐大妮吧?”秦毅問陸文通。
“是的,秦先生。”陸文通回答。
“陸文通你知道嗎?在我說的那些和我們這里不一樣的地方,如果在夫妻之外干出你和龐大妮那種事是不允許的。如果要發生那種事也都是偷偷摸摸的,是見不得人的。
“不像在我們這里,正大光明,理直氣壯。如果一個男人,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這種事,那個男人是很丟臉的,這個男人也很可能會和那個男人玩命。也就是說,很容易發生牛大亮和你之間的那樣的沖突。”
秦毅細心觀察著陸文通的面目表情,揣摸他的反應。
聽了秦毅的話,陸文通想了一下,“秦先生,我聽出來了,我們這里和別的地方不一樣。但是,我不明白,不管我們這個地方和別處有怎樣的不一樣?但這和牛大亮無端的對我大打出手,有什么關聯呢?他牛大亮和龐大妮又不是夫妻?”
“是的,這牛大亮和龐大妮不是夫妻,但這段時間里,他們兩個不是一直在一